三婶磕着瓜子,拉过刚入厅堂顾家长孙媳妇儿。
言臻有点羞涩地任凭三婶婶牵着,“也很不好意思,只不过顾崽她……需要照顾,所以这迟才来。”
“哦~,懂得嫂嫂,是那种’照顾’对吧。”
顾弄溪本是傲慢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老太太旁边看着他们在打麻将,结果,她夜视力向敏锐,所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言臻脖子上吻痕,虽
“嗯……”顾清河用小鼻音回应着她知道。
言臻看着,想打人又舍不得,她倒是舒舒服服睡大觉,自己还要收拾残局,还得跟各位亲戚拜拜年说说话。
言臻轻手轻脚下床,只是轻微动作她都感觉拉扯疼。
她气恼地瞪眼还在睡梦中某位野狼,捡起满地衣物,件件整理好,归位。
她们之前都疯狂些,其实她是非常被动,因为她害怕随时会有人来看望顾清河,但酒精上头顾清河根本不管不顾,强行要她。
,跟人上-床,言臻直起身子,扶着腰。
真是,哪哪都疼。
言臻气愤地打睡梦中心上人下,结果,顾清河还是甜腻腻地拉过她手,找到个舒服姿势,继续睡着。
好家伙,你倒是爽过,睡得真香……
言臻心里非常不爽地嘀咕着,看着顾清河那张满足表情绝美面孔,气就不打处来。
她只好自己动手脱衣服,免得被顾崽给把衣服扯坏。
言臻看看时间,赶紧三下五除二地将裙子套好,然后整理整理头发,她到处找镜子,她记得之前梳妆台有枚巨大铜镜,怎今个没?
言臻翻来找去没寻到只好作罢,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脸照照,然后用散粉扑扑脸,抽出抽屉,找到那盒胭脂水粉,抹下淡淡唇色,完美。
只不过她似乎忘记用手机照照自己其他部位,比如脖颈或是胸口。
“哎呀,快看看们家里最可爱小臻臻终于来~”第眼瞧见言臻来是三婶。
这个顾清河每次做都不知道轻重,最起码清醒时候还算温柔。结果,喝醉酒就跟野兽呢,让她又麻又疼,或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该死,她真想让顾清河憋着个月。
都吃素!
言臻心里郁闷着,侧过头,低垂着眉眼看着顾清河像个软绵绵小动物般安静地趴在自己身旁,还不是被自己惯得才这样。
“顾崽,你先睡,出去看看爸爸妈妈他们。”言臻摸摸顾清河额头,很显然,她心上人因为刚刚与自己云雨而有些疲倦,再加之酒精催眠,某人睡得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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