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听着容姨这样讲,顿时有点窘,也不好否认,只好慢慢吃菜。
第二日清晨,言臻早早地要去上学。完全没有因为上次事件受到影响,容姨还希望她能在家中休息两日再去学校,至于请假方面,她爸爸完全可以和校长说声便是。
“臻臻,真不用再在家里休息两天吗?”容姨拿着书包有点担心地递给对方,她还是有点焦虑。
言臻笑着摇摇头,“没事啦,真恢复,你放心吧容姨。”
言臻接过书包,坐上车便让陈叔开车送她去上学。
地找着她心肝小宝贝,言臻是既开心又难过,容姨非常热情地想留下言臻这个朋友顾清河块吃中饭,但对方执意要走,只好作罢。
“臻臻啊,你还看什呢?”容姨都做完中饭,看到言臻还趴在窗台上往外张望着。
言臻眉眼忧愁地直起身子,她这幅状态活像等着心上人回家独守闺房少女。“没看什。”反正也看不到,顾清河走时候是骑着小电驴走,早知道让对方多穿件衣服,也不知道骑车冷不冷。
“那你快来吃饭啊,不然菜要凉。”容姨也不知道自家小祖宗这是怎,只能归结于昨天发生那件恶劣事件,她当时听到老陈跟她叙事心都提到嗓子眼,索性没事,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交代。
言臻拖拖拉拉地坐在餐桌前,她拨弄着碗里白米饭,食之无味,她想吃——木须肉盖浇饭。
刚到班级,就发现教室与往日早读气氛不同,大家都在讨论些什,甚至章老师站在讲台那也不管不问,让同学们自由说话。
这是什情况?言臻狐疑地放下书包,左瞟瞟右瞟瞟,看到顾清河正两耳不闻窗外事还在看书,便忍住不去打扰,而是问着旁钟泽翰。
“嘿,老哥,大家在说些什呢?”
“过周们学校校庆呢,章老师说咱班至少要准备两个节目,大家都在
或者说,她想她。
“怎,没胃口?”容姨给对方盛碗菌菇汤。
“不是,只是想她。”言臻嘴里嗫嚅着,这才过半个多小时,自己竟然满脑子都是那个人身影,那个人眼睛、鼻梁、嘴唇、指尖、气息……
无时无刻不在自己脑海里徘徊不散。
容姨惊讶着,“你是想你爸啦?也是,发生那件事谁都会心里不舒服,言先生已经知道,那个坏蛋接下来有他受,而且现在小区加强安全措施,不会再发生那些事,以后容姨也不回去,除非你老陈叔在家看着。”容姨径自说着,她很欣慰,言臻还是念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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