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越久,渴望地却越深。
她最终没有伸手去触碰她,只是用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床上人,她用目光遍遍雕塑着言臻轮廓,刻在心底。
她将被子盖在言臻身上,替对方调整个健康舒服姿势,然后熄夜灯。她自己则披件外套,走到阳台外,点燃根烟。
她其实不喜欢抽烟,她直觉得烟味不好闻,但在她最痛苦,最难过,最压抑时候,这个东西确实是最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制冷剂。
她其实并不困,冷风吹她越发清醒。她早已忘记如何入睡,有时个人静坐在沙发上,便能坐上半天,静静地等着,个奢望等待。
沐浴花香,只不过,想到言臻去那地方喝酒,甚至差点被个陌生男人触碰,顾清河眉头紧锁,便烧好热水,用热毛巾将对方身子重新擦拭遍。
当她擦拭到对方手腕时,顾清河明显愣住,她紧紧盯着对方左手上那个手链,看好久,这多年,言臻竟然还戴着。
不得不说,当她看着那条已然发旧手链,内心是无比触动。
她抹下眼角,重新拧干毛巾,她动作仔细,力道也很轻柔,睡梦中言臻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这般呵护,她只觉得身体很舒适很放松,她陷进个巨大柔软棉花糖中央,周遭空气都是甜让人舒心,她似乎好久没有这样安然地睡着过,她很眷恋这种感觉,所以她不想从梦中醒来。
言臻嘴角微微勾起个弧度,睡梦中她是甜。
等待是会让人上瘾。
顾清河掐灭烟蒂,倾吐出最后缕烟雾,苦笑着摇摇头。
***
清晨缕极为柔软阳光倾泻下来,温柔地照在白色
月光下,顾清河低垂着眼眸看着床上言臻,这个让她等十年、盼十年人,她这些年不断依靠着想象用画笔描摹着言臻每个年龄段容貌,言臻跟自己记忆中样子并没有什区别,只不过她画笔根本没办法展现出她最想要最渴望样子。
那个让她彻夜难眠人,而此时此刻,言臻竟然真睡在她床上,她不是在做梦,她是真实,鲜活,是可以伸手触碰到……
顾清河瞬间濡湿眼眶,十年来埋藏在心底最复杂情绪突然涌上心头,她怎可能不激动。
她用着无比眷恋目光凝视着床上心上人,她比她自己想象还要固执、深情。
甚至不忍心打扰对方安眠,尽管她是那渴望把她吻醒,是,她这十年直都知道,自己对言臻感情,这种不应该存在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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