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蝈蝈咋不来上海?”
“赵总让青牛去福建福鼎办点事情。”陈世芳沉声道,安稳开车,对于芳姐这个狗屁昵称,他不认命也没办法,自动忽略。
“蝈蝈就是劳碌命,天天不是给赵三金堵枪眼就是背黑锅,要就是借刀杀人,要不给他找个大学妹,咋样?”赵甲第玩笑道,蝈蝈是郭青牛绰号,赵三金他们这些金海实业都是小郭小郭喊着,赵甲第就干脆喊蝈蝈,谐音嘛,王半斤更过分,见面就直接嚷“妞妞”,不过长张娃娃脸郭青牛不仅相貌跟虎背熊腰陈世芳截然相反,性格也样两个极端,超级乐天派,按理说他个牛叉烘烘金牌打手,加上还跟陈世芳不样,赵三金给他不少灰色业务,名片上也是经理级别家伙,年下来本该赚不少钞票,可就是存不住,那种口袋里有块钱也要忍不住花出去猛人,见着人见人怕赵佛爷也是左口奶奶右口奶奶,在赵家呆着时候不是跟赵甲第看a片就是陪黄老头下棋,游手好闲得很,赵砚哥小时候就喜欢骑在他脖子上指挥他跑来跑去,然后就很不厚道地撒泡尿,蝈蝈也不生气,这种家伙竟然是能跟陈世芳玩单挑好汉,到今天都让赵甲第觉得不可思议。
“不用,听赵总说他前段时间在横店影视城个公司里养着小明星身上口气砸两百多万,两人还没分,估计这趟福鼎跑下来收入还得分不剩。”陈世芳笑道,提起并肩作战很多年郭青牛,他那张古井不波脸上也有些笑意。
“草,怪不得来上海上大学前找他要红包,他嬉皮笑脸说先欠着,敢情是这个龌龊原因。”赵甲第骂道。
陈世芳聚精会神开车,对于赵甲第,他素来很有好感,以前大年三十跟郭青牛起和孤苦伶仃黄大爷起喝酒,无意间聊起赵家这代,最不喜欢夸人老头子喝着酒说句,虎父无犬子。
徽州福邸听上去气派,其实在个不起眼巷弄里,左拐右转,就跟绕迷宫样,如果不是齐冬草记忆力好,时刻提醒陈世芳,肯定迷路,牌子很小,徽州福邸四个字也没气派,等进去后赵甲第才惊觉这地方别有洞天,古典幽静,小桥流水,饭桌摆在座亭子里,这不像餐厅餐厅似乎对齐冬草口味很熟悉,很快就样样把菜端上来,最简单山药也能做得口齿留香,陈世芳就跟他们起吃,因为他知道赵甲第这小家伙脾气,这点比赵总还犟。
陈世芳在跟着赵阎王打天下前就在江湖上闯荡着,跟赵阎王后更见多三教九流人物,跟赵甲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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