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骨子里估计确实差不离,你也就表面功夫深厚点,估计你家有高人,能把你磨成现在这德行,也不容易。”蔡姨笑道。
“姨,你属什?”赵甲第厚着脸皮笑道,从蔡姨到姨,好歹也是巨大进步。
“变着法子打探年纪?无可奉告。”蔡姨瞪眼。
“那生日呢?”赵甲第坚持死缠烂打方针政策。
蔡姨犹豫下,望向江面,轻笑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就是几月几号。”
上说处男,她根本不相信。
“第二个。”赵甲第继续诚实。
“红颜知己有多少?”蔡姨知道男人都喜欢玩这套。
“除女朋友,没有红颜知己,女性死党倒是有几个,不过没可能玩暧昧,不喜欢,人家也都是眼睛里揉不下沙子女孩,就算想滥情,也没那本事,干脆就死这条心,怕到最后赔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场空事情打死都不干。”赵甲第直截当道。
“是有贼心没贼胆,有情种意图可惜没多情本事?”蔡姨说话如既往地直指人心。
赵甲第愣下,恍然大悟,难怪她今天肯放着正事不做出来陪群孩子折腾,估摸着是踩着生日点上想要挥霍下。
“姨,你男人定特虎。”赵甲第酸溜溜道。
“虎?”蔡姨疑惑道。
“就是很牛逼意思,虎人,猛人。”赵甲第笑道。
“他啊,很有意思个人,跟你爸差不多,都挺坎坷,不过他身份有点特殊,在知青下乡大潮中出生在个错误时间错误地点,他辈子都没认那个手握权柄负心父亲,如果不是
“不承认不否认。”赵甲第头疼道。
“真是孩子啊。”蔡姨笑道。
赵甲第当场连死心都有,为她跟十几号彪形大汉干架落得鼻青脸肿,最后得到个还是孩子安慰奖,太悲剧吧。
“你比小强大不多少,不过总觉得跟你代沟要小很多,他那个花花世界,直看不明白。这两年还好点,他刚到那里时候,顶着个乱七八糟爆炸头,稀奇古怪耳环,不伦不类纹身,没长大,偏偏要抽烟喝酒,说话也老气横秋,聊天方式和内容都天马行空,有钱也不干正事,改装车,嘴上说私奔,其实是拿着父母钱去找个度假村之类地儿花天酒地,没钱就抽几块钱包烟,你口口,自以为很爷们,很性格,真是群没心没肺小王八蛋。这点你确实好太多,否则你早被踢出去。”蔡姨给棒子没忘记给颗枣。
“其实都差不多。”赵甲第汗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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