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要去开房间?”朱珍脸红。
“你说呢?”秦洋无奈吐出个烟圈,揉揉太阳穴。
天大难题啊。
朱珍沉默不语。
女人直觉让她很警惕赵甲第,这个年轻人太妖,因为她知道他给人危险感觉,却不至于让她憎恶反感。
“姐,是你亲弟弟!他个外人,你至于吗?”沐青鱼红着眼睛道。
“等你有天找到敢带进家门女孩,就知道现在心情。”沐红鲤起身离开包厢。
沐青鱼握紧拳头,垂头丧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怎办?”朱珍担忧道,望向丈夫。
“这种事情们不好随便干涉,总不能现在打电话给姐,说你女儿要跟个男孩子开房间去。相信红鲤有这个分寸。再说赵甲第也没什大缺点,挺不错。”秦洋苦笑道,他也知道这话无非是自安慰,无济于事。
啦。
拦不住就不拦,反正他和妻子只是打先锋小角色。
赵甲第去洗手间,沐红鲤想要跟出去,朱珍打个眼色,沐红鲤犹豫下还是留下来。
秦洋闭目养神。
养气功夫得。
赵甲第在洗手间洗把脸,沐红鲤在门外走廊候着。
“估计印象分要不及格。”赵甲第尴尬道,轻轻抱着沐红鲤。
“不会啊,觉得很好。”沐红鲤真诚笑道。
“应该表现得听话点,
沐青鱼沉着张脸走出去。
“红鲤在情感方面太单纯,赵甲第没表面上那简单,要受伤,最后肯定还是红鲤吃苦果子,不放心。”朱珍感慨道。
“赵甲第当然不能看表面,何止是不简单,根本就是把钝刀子,下下,看似不瘟不火,都受伤不轻。”秦洋靠着椅子,抽起根烟。
“需要查查吗?”朱珍小声道。
“别,这样做就过。”秦洋摇头道,继而补充,“等下姐问起来,你就说小伙子挺好,就是红鲤太陷进去,就这说,其它别多嘴,放心,青鱼自然会给姐姐姐夫打预防针。”
沐青鱼赌气地抽烟,朱珍在酝酿措辞。
“放心啦,甲第不是你们想那种人。”沐红鲤打破沉默,她何等聪慧,自然知道赵甲第那句晚上开房间吓到他们。
“都跑去开房间还会是哪种人?姐,你是不是被灌迷魂汤?”沐青鱼脸色铁青。
“跟你有关系吗?”沐红鲤拍桌子道,动真怒,“沐青鱼,最后警告你次,你要是再嚼舌头,以后别喊姐,更别求帮你打掩护。”
别说沐青鱼,就连朱珍都被外甥女突如其来拍桌子给震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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