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摇头道:“确定阮师傅绝对没有开玩笑。”
刘羡阳烦躁道:“等会儿就去,别耽误干正事。”
陈平安给黑衣少女送去早餐,直接给刘羡阳拿去三个,自己只咬着个。
刘羡阳三下两下就解决掉所有肉包,边抹嘴边小声说道:“刚才宋集薪家来个客人,看就不得大人物,如果没有看错话,应该就是现任官窑督造官大人,那次他
男人打断少年,很不客气道:“那是他事情,关屁事?!”
陈平安本就不是擅长言辞人,愣在当场,急得满脸涨红,又不知如何开口,生怕自己帮倒忙。阮师傅耿直脾气,他可是切身领教过。
青衣少女试图帮陈平安说点好话,结果被知女莫若父男人提前教训道:“吃你饼!”
满腹委屈少女突然加快脚步,脚狠狠踩在男人脚背上,然后脚下生风,瞬间就溜烟没影。
男人哀叹声,把陈平安晾在边,继续前行。
陈平安又次看到青衣少女,是她默默跟在个中年男人身后,低着头啃着张葱油鸡蛋饼。
那男人脸生无可恋模样。
见到陈平安后,男人停下脚步,问道:“你是不是上次那个被赶走家伙?”
男人后背被重重磕,撞“墙壁”青衣少女,抬头后脸茫然,突然看到陈平安,她刚想要笑,猛然转身背对着陈平安,少女手忙脚乱擦拭嘴角。
陈平安忍住笑,对男人点头道:“阮师傅你好。”
陈平安也叹息声,跑去早点铺子买笼六只包子,赶往泥瓶巷。
到自家宅子,结果看到刘羡阳蹲在墙头上,半边身体倾向宋集薪家院子,偷听得很是聚精会神。
陈平安有些时候也会觉得,刘羡阳确实是挺欠揍。
他只得提醒道:“刚才见到阮师傅,让你今天就去铁匠铺子帮忙,还说要是今天见不着你,就把你辞退。”
刘羡阳心不在焉道:“急啥,这种既手脚利索又吃苦耐劳学徒,打着灯笼也难找,阮师傅就是放狠话,明儿再去也没关系。”
看样子,那位姑娘多半是阮师傅女儿。
不过父女长相是真不像,也幸好不像。
被陈平安称呼为阮师傅男人,正是那个到小镇没多久,就迁往南边小溪畔铁匠,他继续问道:“刘羡阳这两天怎没去打铁?”
陈平安刚要帮刘羡阳解释,男人已经冷声道:“你去告诉那小子,今天要是再见不着他这位大爷面,明儿就不用去家铺子。”
陈平安急匆匆道:“阮师傅,他家里出点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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