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年亲眼见识过这
宁姚没好气道:“与你说修行,并无意义,因为你注定无法修行。所以只能跟你说武学,说武道。”
陈平安刚想说什,少女已经自顾自往下说去,“天下武学分九境,当然有人也说其实九境之上,还有第十境,就像各大王朝都会豢养群棋待诏……”
说到这里,少女心情又好许多,笑眯眯问道:“陈平安,知道什叫棋待诏吗?”
陈平安当然老老实实摇头。
少女脸上光彩流溢,“围棋高手,九段品秩最高,就等于官场品大员吧,但是有些百年遇天才,会被誉为十段国手,然后这些人就会有各种花哨独有头衔,你们大骊王朝棋待诏啊,特别丢人,据说你们九段,只等于隋朝七段实力,整个大骊,也就个绰号绣虎家伙,被隋朝棋坛真正视为敌手。哦,对,你知道啥叫围棋吗?”
后伸出大拇指,重重擦掉嘴角血迹。
孩子在院子里哭得撕心裂肺,声声喊着娘亲。
妇人先是对草鞋少年笑笑,然后哗啦下,眼泪就滚出眼眶。
第二天,草鞋少年身边,就多个不情不愿拖油瓶。
宁姚问话打断陈平安幽幽思绪,“你想什呢?”
陈平安点头道:“知道,规矩也懂些,就是自己不会下。宋集薪和稚圭家里就有棋盘和棋子。”
少女满是失落,“这样啊。”
少女绕半天,少年仍是不晓得“九境”到底是个啥。
少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不靠谱,咳嗽声,郑重其事道:“娘说过,武道九境,步台阶,但是哪怕等你登顶第九境,最后景象,就像身处座山,抬头望向远处另外座山,却只看到半山腰。”
陈平安若有所思,“懂。”
陈平安问道:“你说顾粲和他娘离开小镇后,随截江真君去那座书简湖,真能过上好日子吗?”
宁姚反问道:“你觉得他们母子在泥瓶巷过得不好?”
陈平安想想,“顾粲那小子没啥良心,年纪又小,肯定没觉得日子难熬,不过顾粲他娘……应该不会觉得小镇是个好地方,尤其是泥瓶巷和杏花巷女人,她个都不喜欢。而且觉得顾粲他娘吧,好像天生就不该在小镇这边,她总觉得很不甘心,如果按照姚老头话来说,就是心不定,男人心不定,叫志在远方,娘们心不定,就要红杏出墙,觉得这话说得不太对……”
宁姚猛然直起腰,拍桌子,“扯什扯,还要不要学拳谱?!”
陈平安吓跳,“宁姑娘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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