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灞桥啧啧称奇。
难怪这个娘们面对宋长镜,也能如此硬气。
远在天边家族威势,近在眼前圣人庇护,她能不嚣张吗?
刘灞桥突然问道:“说说看本命瓷和买瓷人事情,直挺感兴趣,只可惜咱们风雷园不兴这套,直到这次被师父强行拉来当壮丁,才粗略听说些,好像现如今咱们东宝瓶洲,有几个声名赫赫山顶人物,最早也是从这座小镇走出去?”
陈松风略作犹豫,还是选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泄露天机道:“有些类似俗世赌石,每年小镇大概有三十余婴儿诞生,三十座龙窑窑口按照交椅座位,依次选择某个孩子作为自家龙窑‘瓷器’,打个比方,今年小镇生下三十二个孩子,那排名最前面两座龙窑,就能有两只瓷器,如果明年只有二十九个新生儿,排名垫底龙窑,就意味着只能整年没收成。”
“那你是没有看到祖父见到她后,是何等……客气。”
为尊者讳,所以陈松风实在说不出口真相,只能以“客气”二字含糊形容。
家族为她大开中门,家主对她揖到底,举族上下将她奉为上宾,接风宴上让她来坐主位。
这切对陈松风冲击之大,可想而知。
刘灞桥疑惑道:“那刘姓少年,不是差点被那头老猿拳打死吗?”
“所以小镇土生土长人,都有自己本命瓷,如今在本洲风头无二曹曦谢实两人,位有望成为天君道教真君,位杀力无穷野修剑仙,也不例外。虽然小镇这座鱼塘相比外边,已算是极其容易出蛟龙,但是化龙代价巨大,这些‘瓷器’,旦成功跻身中五境后,生前不登上五境,是注定没有来生,魂飞魄散,生生世世,万事皆休,恐怕连道祖佛祖也奈何不得。而在这期间,就会被买瓷人抓住致命把柄,生死操控于他人之手,任你是曹曦谢实这般人物,样如此。”
“话说回来,等到成为曹曦谢实这样通天人物,买瓷之人自会恨不得当祖宗供奉起来,哪里敢以瓷器主人自居。毕竟是互利互惠事情,任何个家族,能够拥有
陈松风叹口气,“你自己都说,是差点。”
陈松风起身来到窗口,窗外暂时斜风细雨,只是看天色,像是要下场滂沱大雨。
陈松风轻声道:“那位阮师,好像与陈对位长辈是旧识,曾经起行走天下,属于莫逆之交。”
刘灞桥试探性问道:“你是说阮邛能够接替齐静春,坐镇此地,陈对家族是出力气?”
陈松风淡然道:“可什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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