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因穆如小公子……他……他惊南枯大人车驾……”
穆如寒江冷笑道:“那你们挥着鞭子路上又惊多少人?”
“请南枯大人速来这里见。”牧云寒冷冷道。
半刻后,司空南枯德气喘吁吁赶来,远远就跳下马,步行到牧云寒面前跪倒:“微臣参见皇子殿下,参见穆如世子殿下。”
“南枯大人请起,”牧云寒挥手道,“今日之事,想……”
有这样宽云州白玉石铺就道路。他并不回府,只从府前直冲而过。门口家将看见,叹口气道:“三公子这又是和谁打起来?”
正说着,那后面所追之人赶来,看是穆如府前,全吓得跳下马来。原来穆如世家门前,连皇上也要下马而行。他们绕路追去,至路口,只看见那马,不见穆如寒江,四下找不见,猛回头,发现少年正在街边摊前和人聊天呢。大骂着上前,又要追打。
穆如寒江抓起摊上面糊打在几人脸上,正要飞跑,忽听背后有人喊道:“寒江贤弟。”
穆如寒江回头,看见匹赤红如霞骏马,马上坐十五六岁少年,头戴玉冠,两根外白内赤翎羽飞扬,身披细银链甲,背着镶金铁胎弓,像是刚从城外习射回来。穆如寒江见笑道:“原来是你?”
那几个家将抹去眼上面糊,转好几圈,才摸到穆如寒江身边,大骂着抽出刀来。突然听见有人大喝:“大胆狂徒,皇长子在此,竟敢放肆!”呼啦啦身边突然寒光四射,围满举刀侍卫,那全是真正重甲御林军。
南枯德忙道:“是微臣错,微臣不该街头直行,冲撞穆如世子殿下,微臣罪该万死。这几个有眼无珠家奴,就交与穆如殿下处置,或由微臣亲自鞭打至死。”
他汗如雨冒,伏地大说自责之语。穆如寒江却最不愿借自己家势为自己撑腰,见这人这样,顿觉无趣,说道:“用弹弓惊你马,你们人也打兄弟,追好路,这事就算扯平啦!”说罢掉头便走。
这事对他来说便已然过去,却不
几人吓得连忙跪下去,也没看清皇长子在哪里,向四面胡乱磕头。
那马上所乘少年,正是皇长子牧云寒。他皱眉道:“你们是哪家家奴?连穆如家三殿下也敢追打?”
那几个家将听,吓得更是直接趴在地上。哪想到那个衣裳破旧满头乱发小子,竟是穆如世家少殿下,怪不得他从穆如府前纵马冲过去时,穆如府门守军只当没有看见。
“小人们是……是南枯司空侍卫随从。”
“此事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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