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雨没弄明白火球名字是怎回事,也不去多想,注意力又回到顾飞身上:“你这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是吗?”顾飞微笑着,他想到传说中练级效率榜第二位。
“对!”六月雨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你就是混入们行会那个家伙。”
顾飞下意识地翻出行会面板看眼,果然看到六月雨名字,和自己同为30级,不过位置比自己偏下。顾飞
“不笑,不笑。”落落说着,手从嘴上放下,保持微笑端坐。只有火球最没出息,强自忍笑,弄得浑身颤抖,桌子都快被他掀翻。
看到顾飞完全没有露出嘲笑神色,那姑娘对这个始作俑者最后点埋怨终于也化为乌有,朝顾飞道:“叫六月雨,你呢?”
“千里醉。”顾飞说。
“你呢?”六月雨又望向火球,同张桌上坐呢,多少还是得过问下。
听人问他名字,火球笑脸没,又哭去。
弟子。
姑娘收拾妥当,抬头,正看到顾飞火球二人落座。“咦,你不是死吗?”那姑娘诧异地望着火球。
靠!这姑娘真是傻得冒泡啊!顾飞嘴角抽动几下,随口道:“这里离复活点很近。”
“这附近有复活点吗?”那姑娘冥思苦想。
没人向她解释,落落望她和顾飞各眼后问:“你们俩是怎回事?”
落落微笑:“他叫火球。”
“火球就火球,你哭什!”六月雨诧异。
“是个法师。”火球哭丧着脸。
“那又怎?”六月雨说。
顾飞在旁直摇头,这两个家伙都有些犯傻。六月雨反应不过来火球这名字不便,在火球提到法师还是反应不过来,傻得让人心服口服。而火球呢,也是没点逻辑性,人家问他“火球怎”,他说“他是个法师”,这两者之间完全没什联系嘛!他这名字造成不便是给他周围那些需要叫他名字法师们,比如顾飞,和他自己本人是不是法师毛钱关系也没有,他还会自己喊自己不成。
顾飞苦笑下,如此这般说,火球当场就笑喷。
那落落则不愧是淑女之典范,坚决高举笑不露齿旗帜不动摇,只是这会上下嘴唇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只好伸只手来掩住嘴,把头侧到边哑哑地笑着。
“喂,很好笑吗?”那姑娘拍桌子。
“没什。”顾飞本正经地说,“每天从那里路过,这种误会不知道发生多少次!”
“对呀,就是刚才,也不是个人跑过去啊!你们笑什!”那姑娘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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