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顺势迈步就进去
：“丁大头现在可是正红火
人，
都不是他对手，你舍得不要他？”
小春子关掩房门，屋内立时变成
片黯淡：“不过是个七姨太，熬到老也只是个妾，有什
舍不得？”
顾大人馋女·色都要馋疯，又想小春子是个妇人，什都懂，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浪费光阴。转身走到小春子面前，他伸手就把对方双手攥住：“说，你要是没有依靠话，就跟着得。咱俩也算青梅竹马，你说还能辜负你吗？”
小春子手冰凉黏湿，任凭顾大人紧握。顾大人嗅到很浓郁脂粉气息，太香，香都有点恶心人。手指忽然合拢回握住顾大人，小春子声音奇异喑哑：“走，快走……”
顾大人看她对自己好阵歹阵，不禁哭笑不得：“走什走，长安县又不是丁大头地盘，你还怕有人踢门不成？”
客直直望着顾大人，粉脸忽然扭曲下，仿佛本是预备着要笑，可临时强行把笑容收回去。表情不稳定，眼神却稳定，依旧像昨夜样哀哀切切：“小石头。”
顾大人听她呼唤，从假惊变成真惊：“你……你是谁啊？”
女客两边嘴角失控似翘起来，眼睛里面没有笑意，面孔笑可是很足：“是……小春子。”
顾大人恍然大悟拍巴掌：“哎呀，是你啊！”
小石头是顾大人乳名，小春子是小石头小邻居。两人分开时候，都是十多岁年纪，郎有情妾有意，不过情意也不算很深，眉来眼去罢。顾大人很高兴，开口就问：“你嫁谁？怎个人出来住店？”
小春子手指渐渐松开，顾大人在阴暗之中依稀看清她笑容：“你说得对，才不怕。”
顾大人搂着小春子亲个嘴，亲完之后感觉小春子有点口臭，就转而又去亲她脸蛋。脸蛋也带
小春子抬手扶住门框，极力把脸扭到旁，语气急促：“嫁给丁大头……你走、你走……”
顾大人看她态度不对，反倒不肯离去：“你怎？”
小春子眼睛亮瞬，随即身体晃下，把脸转回前方：“没事。”她声音渐渐变轻柔：“前些年听你名声天摇地动，也不敢去高攀。现在见面，你还认不认是妹妹呢？”
顾大人听有戏，登时裤裆支帐篷：“能不认妹子吗？你告诉，你怎个人跑出来？”
小春子侧身，向着房内甩喷香手帕：“和丁大头闹崩，不跟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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