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答道：“留在帅府拍马屁呢！”
月牙发现无心越来越缠人
。
大上午
，她有不少活要干，可是无心拉扯着她，死活不肯放手。月牙
横心，自己给自己放假，上床躺到无心旁边。两人也不说话，单是面对面侧身对视。无心觉得月牙真好看，月牙也觉得无心真好看，双方统全看呆。
良久过后，无心抬起根手指，在月牙脸蛋上划下。月牙也用手指推他鼻尖，给他推个朝天猪鼻子。
“哎。”月牙忽然开口：“你说再过个二十年三十年，
成老婆子，你咋办？”
除老帅安然无恙之外，其余四人全成灰烬。帅府众人各归其位，老帅闹鬼还闹高兴，嘻嘻哈哈要重谢法师。然而无心只对他摇头笑，轻声说道：“贫僧说过，前日之所以肯来帅府，并非为惩恶扬善降妖除魔，而是为和顾玄武有点缘法。他让来，便来。如今邪祟已除，贫僧完成分内之事，也算桩心愿。至于钱财，非所图，所以心领足矣，无须接受。”
老帅眼看着法师飘然要走，连忙把顾大人叫过来，又追着无心说道：“法师，话虽如此，可是也没有让你白出力道理。——”
无心背对着老帅摆摆手，头也不回走向大门：“老帅如果真有酬谢心意，把钱财施舍出去救苦救难，也是样。”
老帅有年头没见过不贪财和尚，几乎有些发愣。顾大人陪着小心说道：“老帅，您别多虑。法师不是假客气人，他说不要钱，就真不要钱。”
无心硬着头皮冷着脸，拒老帅于千里之外。坐上帅府汽车，他独自回家。
无心不假思索答道：“伺候你。”
月牙拧他鼻尖：“你不嫌？”
他昂首挺胸进院门，院门关他就软，靠着门板咩咩叫：“月牙，月牙，回来。”
月牙在房内听他颤声颤气十分像羊，连忙推门迎出来，只见无心向自己伸出只手，双眼睛陷在眼眶里，昨天上午好神采丝都没有。
月牙把他搀回房内，又给他脱僧袍。无心瘫在床上，先是说累，后是说饿。月牙听得莫名其妙：“啥？你给他家忙宿，他连顿饭都不给你吃？”
无心懒得再提帅府情形，味呻·吟不止。月牙给他端来大碗米粥，他起身喝口。月牙再喂他第二口时，他不喝，哼哼唧唧说道：“没滋味，放点糖。”
月牙饶有耐性往米粥里拌勺砂糖，然后继续喂他：“顾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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