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鹰队长报告，抵达预定位置，攻击预备。”
“地面控制台，明白。”
“攻击？”
脑袋里面嗡地
响。
就在这个
愣
下。手上操纵杆
力量忽地消失，老路已经把控制权切换回他自己手里。
“控制台，这里是灰鹰号，这里是灰鹰号，执行Ｚ计划，执行Ｚ计划，请随时准备开启孔洞，请随时准备开始孔洞。”老路声音平静。
“控制台明白，Ｚ计划，孔洞开启准备，反应时间0.3秒，开启时间6秒，好运。”
根本来不及想明白怎
回事，鹞已经开始急剧上升。几乎吓得要喊出来，150米，对于战斗机而言几秒钟就攀升上去，而们头顶就是可以毁掉切泡防御界面!高度表迅速地跳动，等到回过神来，们高度已经超过1700米，还在持续不停地攀升。“们现在在泡防御外面!”
“废话!”老路说得漫不经心似。
长，他握有切权力，原则上就算他要撞在那层界面上化成灰烬，也得服从命令。
“进入平飞。”当警报声响得几乎连成串时，老路下指令。
推操纵杆，飞机上升势头锐减。
“方向打得再轻些!你这样在高速情况下就会失速，你以为你在开什？这玩意儿推重比只有0.78，不是苏30，失速拉都拉不回来!”老路在对频道里吼。
“明白。”
不知道什是Ｚ计划，但是刚才泡防御打开个孔洞，们从中钻出来。尘埃云已经过去，天很阴，但是雨云层还在更高位置，清清楚楚地看见周围切。那些像是《西游记》里面妖魔东西，它们静静地浮在周围，长长触须飘动着，像是某种水母。
飞行服里都是冷汗。
鹞转换喷气口方向，们悬停在半空中。
们现在就像只进蚂蚁窝蚜虫，根据以往战例分析，捕食者对于单个飞行器并不视作敌人。它们偶尔会主动发起进攻，但是绝大多数时候任由它们经过，这也是对外航班能够通行原因。现在只希望老路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惊动这些可怕玩意儿，小心地飞回去就可以。
“老路……”说，声音小得像是在躲猫猫。
“报告们距离泡防御界面距离。”老路说。
“150米，已经进入危险距离。”盯着控制屏幕，上面自动模拟出泡防御位置和形状。
“天气真阴。”老路说，“这层防御界面太低，们像是在笼子里面练飞鸟。”
“回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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