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深深吸口气,挣脱大君手,跪下来用力叩头:“弟弟如果这样还辜负哥哥,也不必再活着做人!”
“起来起来。”大君挽起他,“厄鲁,你虽然不是亲弟弟。可是这些年你帮打胜仗,远比几个亲哥哥多。们之间有些话,不必说出来。对,你在龙格真煌身上,没有找到送他那枚玉?”
“没有,弟弟搜过。”
“哦……那他有没有说什?”
“他只说定要把他人头带回北都,让大君好好看看。”
退下去吧,大合萨,你去带阿苏勒进来见。”
贵族们都散去,只有九王留下。
“厄鲁,还有什事?”大君用力按按额角,“这些天你得胜归来,事情真是多,哥哥也有些累。”
九王跪下去,磕个头:“弟弟……弟弟做错,应该把龙格真煌给哥哥带回来!哥哥原谅弟弟无知,弟弟实在不知道……”
大君双手扶起他:“厄鲁,你误会哥哥。伯鲁哈死,不错,是很心痛。可是心痛又有什用?就算你把他擒回北都来,又能不杀他?是库里格大会君主,不杀他,五部会逼杀他。伯鲁哈不能不死,你为杀他,让手上不沾他血,心里也好过些。”
“是?伯鲁哈,你临死还想要见面?”大君沉默片刻,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大君幽幽地叹口气:“世上人心变得快,去年,杀澜马部达德里大汗王,今年,杀伯鲁哈。厄鲁,草原那大,真正支持这个大君人,越来越少。你是青阳弓箭,要助杀掉青阳敌人。哥哥对你,很是期望。虎豹骑你不必交还,从今天起,虎豹骑就是你帐下战士。”
九王愣下,急忙又要跪下。
大君扶住他:“这又是怎?”
“虎豹骑是们青阳第强兵,是拱卫北都根本,哥哥怎能把虎豹骑调到亲王帐下?弟弟不敢接收。”
“怕有人说闲话?怕人说厄鲁新封大汗王,就霸占兵权?也许还有人说厄鲁大汗王掌握强兵,就要造反?”大君拍拍九王手背,用力握住他手,“厄鲁,草原上英雄不怕别人说闲话,们是靠宝剑和战功来建立名声。给你虎豹骑,因为看这支强兵被你指挥自如,能驾驭虎豹骑将军,们青阳可不多。哥哥要你带领这支骑兵保护北都。无论别人怎说,哥哥是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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