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狼锋刀。”
太阳接近落山,木犁坐在草坡上整整马鬃琴,低低地起个音。连续几日都是晴天,琴弦干爽,声音分外高厉,他扯开弦,沙哑地唱着,都是些草原上口口相传牧歌。当几十年将军,他还是和当初那个牧羊奴隶样,每天傍晚就会扯弓看着落日拉马鬃琴。现在放眼看去,奴隶们赶着出外吃草羊群回来,绵绵像是大片发灰云。
“木犁,吃饭。”英氏夫人从后面赶上来,坐在他身边,却没有真拉他去吃饭意思,只是坐着听他慢悠悠地拉琴。
英氏夫人是贵族出身,嫁给奴隶崽子出身木犁,因为她喜欢他纵马挥舞战刀豪勇,像是匹无法拘束公野马,可是日落时候又会特别安分,总是驾着马鬃琴坐在山坡上看晚归羊。几十年过去木犁都变成将军,家里牛羊和人口数也数不过来,渐渐地也就变。只有每晚木犁坐在家里帐篷前草坡上拉琴,还让她想到以前,心里不由得就柔软起来。
木犁边拉着琴,边看着远处,英氏夫人跟着他目光看过去,羊群背后草地上,阿苏勒挥着刀,下下地劈杀在木桩上,夕阳下他身影小而模糊,像是画中远景。他似乎已经很疲倦,微微含着胸,劈几下就要歇息下,可是擦擦汗,又双手支起刀,重复着单调乏味劈杀。
刀劈在木桩上空空声音,听着极是遥远。
“你又在想着什?”英氏夫人问他。
“你看他……”木犁指着远处孩子,摇摇头,“明天做些好吃东西,给世子补补,他身体还不行。再过些日子就要教他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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