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有时候会打断他问几个问题,显然对北都城里各家首领家世相当地清楚,阿苏勒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这个人和自己父亲有着很深仇恨,那他不会是个普通人。
最后阿苏勒说那些影子样黑衣骑兵,说起那夜故事。
老人想想:“是青阳自己人下手。”
阿苏勒心狂跳起来,他使劲地摇头:“不是,那些人不是们青阳骑兵。从没有见过那样骑兵,他们可以在马背上跳起来,跳起来杀人,而且他们也不用们青阳马刀。”
老人冷笑:“你不想承认?马背上跳起来有什难?澜马部澜马们都能做到,不过没有你说那灵活。你说他们刀形状倒像是东陆人用,他们喜欢在刀身上开血槽,刀尖形状更像牙齿,这样刺进甲缝里杀人,血从血槽里放出去,敌人没有反击力量。”
老人再次醒来,并没有用多少时间。阿苏勒直守在他身边,他几乎能看见老人胸口伤在恢复,新肉不断地长出,次又次地结痂和退痂,远比任何人都快得多。胸口是重伤,青鲨没准连他心脏也划伤,也没有药,可是这些都挡不住他恢复。
“你救,不怕会杀你?”
石隙中,老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他已经可以挣扎着站起来走几步。他依然用铁链捆着自己,不过那种疯狂情况没有再出现,他倨傲冷淡,不过更像个普通人。他说话也流畅多,因为直都只能躺在那里和阿苏勒说话。
阿苏勒想想:“不想死,可是也不想个人呆在这里,死也没有人知道是怎死。”
“你到底为什会到这里来?”
阿苏勒还是摇头。
“定是青阳人。”老人说得不容置疑,“杀你,对任何人都没有什好处,只有对你伯父们和哥哥们最好。这支骑兵可以藏在任何地方训练,你以前没有见过他们,因为还没有到你死时候。你见过青阳鬼弓武士?
“有人把送到这里来。”
“是你阿爸?是郭勒尔?”老人声音高起来,带着丝凶煞。
“不是!不是阿爸……”阿苏勒低低地,“阿爸很爱,知道。”
“能跟说外面事情?”老人换恳求语气,“很久没出去。”
阿苏勒犹豫下,点点头。他想很久,想不出什头绪,于是从自己出生说起,说自己哥哥们,说阿爸阿妈,说熟悉人,大合萨、巴鲁和巴扎,还有难以亲近木犁。他又说龙格真煌,然后是苏玛和她姐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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