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君
冬天是猎物最肥季,趁着还没有冷得冻手缩脚出猎,是蛮族老风俗。
大君仰头看着前方豹云旗,听着阵前阵欢呼。
匹健马长嘶着奔回来兜个圈子,是贵木战马,马背上扛着匹头顶中箭小鹿。箭毙命。贵木是隔着百步骑射,箭中,武士们自然地高呼助兴。即使在草原上好猎手中,这样箭法也是难得,何况又是出自王子手。
“儿子们,弓马都还过得去吧?”大君笑。
“说是很好也不为过。”拓拔山月笑笑。
冬天已经降临,金帐里烧着火盆,拓拔山月和大君对坐饮酒。
“世子身子可还安好?”拓拔山月放下酒杯。
“都好,不过东陆大夫说他心症远没有好,现在又有离魂症状,过去所有事情,样也说不出来。”
“据说人受惊吓,就会这样,这半年之久,只怕是发生很多大事吧?”
“现在不想逼他去想,不过到底是谁在北都城里做这样不要命事情,们总会知道。不过阿苏勒已经回到北都,拓拔将军依旧滞留不归,没有选阿苏勒,也没有选别王子,是依然决定不下?”
“这里找不出拓拔将军所说英雄?”
“王子们都不错,可是要说英雄,却是千百人中才有个。五百年来草原上真正英雄,只有逊王和大君父亲钦达翰王殿下,孙子们虽然神武,比起爷爷还是不如吧?”
“钦达翰王……”大君重复这个名字,并不多说。
“今天晚上可以歇在沙伦堡,按照地图上看,还有不到十里路。”旭达罕策马跟在父亲身边,“九王大军跟在后面还有五十里,免得惊扰猎物。周围没有军队活动迹象,们带几百骑都是虎豹骑精锐,父亲可以放心狩猎。”
大君点头微笑。
“北都城里说法,拓拔也知道些,只愿世子能世平安。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就霸业。不过大君真不准备改立世子?拓拔本来是希望可以带新世子回南淮城,现在大君没有改立意思,拓拔确实难以决断。”
大君点头:“将军说得很坦白。也有打算,兽群正要路过北都,是冬猎好日子。与将军,带着所有儿子们去火雷原巡猎,将军会看出们蛮族未来雄鹰。”
“如此最好,定下日子?”
“就在明日。”
草原整个已经黄,第场雪还没有下下来,微寒冬风还说不上凛冽,看着连绵草原像张细绒织毯那样铺在眼前,人人都有纵马驰骋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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