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洗脑不难受,就是洗完老觉得自己有点傻,”芬格尔完全没有按照路明非思路来,自顾自往下说,“你们中国不是有个哲学家什说过?人有痛苦是因为记性太好,傻子好,傻子不痛苦。”
路明非愣下,“那不是什哲学家,是部叫(东邪西毒)片子里个叫欧阳锋人说……觉得
是得把你在这儿记忆抹掉,你入学时签同意书,此外你现在回家是不是也错过今年大学入学考试?”
“这是霸王条款啊!他用拉丁文写同意书……”路明非这话没人听,古德里安教授对于他“具有惊人潜力”新学生却对龙族基本秘仪咒文完全没有共鸣这件事觉得非常不解,他声称自己遇见学术上难题,于是沉思着向图书馆而去。
宿舍里短暂地沉默下去,窗户开着,路明非坐在自己下铺上,耷拉着脑袋,看着窗外轮漂亮圆月,月光投射在教堂尖顶红瓦上,舒爽夜风幽幽地吹在他身上。这种静谧美好让他产生种错觉,其实那些不顺心事情都是幻觉,他只是刚刚来到所美国大学,即将开始新学生生活,现在刚刚见到自己很有大哥风范学长,只要他躺下去睡个好觉,明天起来太阳就会照在他身上,分外美好。什龙啊、‘冰窖’里藏毁灭性炼金武器啊、想要他命两派势力啊、以及诺诺帅哥男友啊……都会消失。
对,消失掉,切回复正常。
他这呆呆地想着,嘴角居然露出丝微笑。这是他练很多年本事,这些年每当他觉得什事情不顺心得超过他忍耐极限时,他就面对着窗户透进来月光想想这些都是假,其实切都很好,睡觉明天起来就是假期不用上学,其他管他呢?
“你笑得很*贱。”芬格尔从上铺垂下脑袋来,乱蓬蓬头发倒垂着仿佛棵枯死莲蓬。
“你这样子很像吊死鬼。”路明非经过有效自说服,心情进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高尚境界,吊儿郎当
地对芬格尔反击。
“你试过洗脑?”
“没有,但会洗碗以及洗衣服。”路明非很淡定地回答,他想芬格尔定在试图吓唬他,这时候最好办法就给他看张扑克脸,好比路鸣泽翻着白眼儿跟路明非说今天看见陈雯雯和二班个9巾哥逛书店咯,也不知道说什,陈雯雯笑得可开心,路明非就会抬起头,摆出张木楞楞没表情脸说,what?兄台你在跟说话?路呜泽攻不破他厚脸皮,于是也只能气馁地暂时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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