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拿四根油条两碗豆腐脑来就冒充法国厨子?”路明非嘴里这说,心里其实很高兴,很快就要回到卡塞尔学院,他就只有德国饭吃,没完没烤肠酸菜和猪肘子。
“们客户服务是流,假设你想吃是法式早餐,揭开来定是法师早餐。”路鸣泽跳起来坐在床边,“只有两根油条和碗豆腐脑,另半是。”
路明非犹豫下,“别是在梦里吃饭吧?在现实里其实是吃着癞蛤蟆喝着洗脚水?《西游记》里有写过,白骨精变成送饭村姑,饭都是癞蛤蟆和土块瓦片。”
“怎会?你是客户,客户是最牛逼。们当魔鬼总是善待客户,都是生意人呐。”路鸣泽端起豆腐脑吹吹,自己喝口,“这样放心吧?”
“放心个【和(鬼)谐】!你花样多,玩不过你,认。”路明非忍不住油条香味,抓起根咬口。真是绝棒油条,让人嚼着嚼着就忘地咬到舌头,就算在现实世界里是癞蛤蟆他都认。
酒店迎宾灯、机场航标灯、次次握手、流水般文件。他把自己弄丢。
虽然直都是个存在感稀薄人,但是路明非从没觉得这着落,躺在软软床上像是悬浮在空中。
这次婶婶真生气吧?明年暑假还回国回叔叔家?回去更得挨婶婶白眼吧?可是不回去又能去哪里?原来没楚子航恺撒诺诺夏弥芬格尔他真就是个人,这就是所谓“血之哀”?或者魔鬼版路鸣泽说“孤独”?想到路鸣泽,他愣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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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早饭啦。”他拍拍巴掌。
“有事儿说事儿,这次不是召唤你,不记账啊。”路明非嘟嘟哝哝,大勺豆腐脑下去,丝辣气儿透上来,味道像极叔
门无声地开,路鸣泽推着辆银光闪闪餐车进来。他比那辆餐车高不多少。,但是本正经地穿着白色厨师服,戴着法式厨师高帽。
“刚起,怪烦(乏),朕要在床上用膳,推过来吧。”路明非摆足架势,如同个春睡晚起法国贵妇那样倚在枕头上。
“鱼子酱配现烤全麦吐司,丹麦包配提子干,柠檬汁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路鸣泽像个管家似严谨殷勤,“饮料你需要咖啡、牛奶麦片还是奇异果汁?”
“想吃油条和豆腐脑……”
“好。”路明非把银质扣盖揭开,里面是套中式白瓷餐具,四根炸得很到位油条,两碗滑嫩豆腐脑,和几样小菜。至于他刚才说那几样东西,样也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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