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样
能力？”
“完美基因带来超常能力。这些孩子都拥有来自龙基因，
们把他们集中在这个孤儿院里，给他们注射致幻剂，引发幻觉同时激发他们潜能。”博士轻轻抚摸男孩头发，仿佛猎人抚摸心爱猎犬，“最终们唤醒与其说是能力，不如说是神权能。”
“接下来们来展示奇迹，”博士缓步退后，“不要站在距他五米以内，必须警告您，这是可能致命实验。”
邦达列夫神色警惕，军服下肌肉隆起。他是经过严格训练军人，徒手能拧断
头狼脖子，原本不必畏惧这个细弱男孩，但在超自然东西面前不敢掉以轻心，他把自己调整到触即发状态。博士再次敲打起那对黑色木梆子，男孩空洞眼睛亮
起来，眼底泛起淡淡金色。他慢慢地扭头看着邦达列夫，就像是只冷血动物在端详猎物。
“想用眼神杀死？”邦达列夫说。
着宽阔额头，眉毛漆黑挺直。雷娜塔默默地看着他，听着他匀净唿吸，心情不由自主地放松。看他睡得那安详，零号房也没那可怕，药味和血腥味也淡下去，探照灯照在墙壁上，光如满月。
“真可怜啊。”雷娜塔小声说。
她没什能帮这个男孩，只是看他嘴唇有些干裂，就去水管那里接小捧水，隔着铁丝面罩滴在男孩嘴唇上。水渗进去之后男孩嘴唇略略恢复亮色，雷娜塔心里有些高兴。
她抱起佐罗走向门口，这时背后有人说：“别急着走啊，雷娜塔。”
“他看起来不太正常。”邦达列夫说。
“做个威胁他动作。”博士把马卡洛夫手枪扔还给邦达列夫。
邦达
“们对他实施脑桥分裂手术。”博士说，“这种手术原本是用来治疗癫痫，把连接左右两个半脑神经切断，手术后两个半脑独立工作，不再联通。”
“所以他变得痴呆？”
“不，不是痴呆，而是人格分裂。想想看，同个人脑颅里，两个半脑分别工作，彼此不对话。他们会觉得身体里有两个自，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人左右半脑负责不同工作，欲望是由左半脑主管，道德则是由右半脑主管。左半脑喜欢性感女人，右半脑告诫你要做彬彬有礼绅士。般人两边半脑会互相对话达成统，但实施过脑桥分裂手术病人可能分裂为‘道德自’和‘欲望自’两个人格。”
“就像‘善’和‘恶’同时苏醒？”
“是这样，们采用这种手术主要是用来限制这些孩子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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