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儿子失踪做父亲很着急,所以就亲自出马。”
“你也会关心儿子?”昂热讥笑,“你甚至没有参加过他家长会吧?恺撒上次跟说起你时候怎说来着,‘种·马老爹’?大概是这个意思。”
“很爱儿子,”庞贝很严肃,“恺撒只是处在叛逆期,最终他会知道是个好爸爸!”
“恺撤现在生死不明,可你看起来并不紧张。”昂热看着他眼睛。
“紧张归紧张,可也不能找你碴儿是不是?俩是兄弟啊!这次来就是怕弗罗斯特把事情搞砸,那个傻逼弟弟精神状态很糟糕,躁狂得很,如果是他来,可能会用枪指着你头。”庞贝拍着昂热肩膀,作亲密状,“不过你也别怪他,们家有神经病遗传,祖祖辈辈都有躁狂症。墨索里尼当政时候父亲担任国会议员,开会时候高呼打倒墨索里尼,结果给关到监狱里去。还没枪毙他美··国人就打进来,推翻墨索里尼政权,他因为喊过打倒墨索里尼被看作反抗,bao政英雄,其实跟你说实话,那是他神经病犯,他老以后直神经兮兮……”
山,茶树长在万丈悬崖上,采摘茶叶得用到猴子,茶叶用松针烧火熏制,昂热藏三五年都没舍得喝。加图索家男人素来都只享受最项级东西,恺撒在这点上倒是很像父亲。
“先生们,让和庞贝单独呆会儿。”昂热说。
“别见外啊,正要泡茶呢。”庞贝说。
“不,们先告辞。”施耐德和曼坦因因同时起身。
“那以后有机会起打牌啊。”庞贝冲着下楼施耐德和曼施坦因挥手。
“你真关心你儿子?”
“关心啊,要不怎不在泰国骑大象玩呢?”
“那你飞上万公里就是为跟扯淡?”
“没有没有,就是跟你说弟弟是个神经病你不要跟他般见识。知道你和他闹点小矛盾很不开心,也知道他在校董会弹劾你事情……唉!兄弟你知道个人其实是很信任你,你能力是流,除你没人能管
“们有多久没见面?”庞贝把泡好红茶端到昂热面前。
“十年?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不老呢?”昂热抿小口,相当醇厚。
“像这样花花公子,每天就是玩玩女人,开开游艇,参加巴黎时装周,陪超模去瑞士滑雪,当然永葆青春。”庞贝抽出根雪茄在鞋面上敲打,好让烟丝更紧实,
“烟都抽得很少,养生嘛。”
“你这次是作为加图索家代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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