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琉璃笑笑,换话题:“喜欢今晚表演?”
楚子航沉默片刻:“源氏重工里有层楼,楼里保存很多古代壁画,你《新编古事记》就是取材于那些壁画。你也看过那些壁画吧?”
“当然,是源家次子,内三家为数不多后裔,在被判定为鬼之前,也有幸看过那些壁画,并且听过神官讲解。你们只是看过壁画,但没有听人讲解,只能算是知半解。想赠送各位第件大礼,就是对那些壁画解读。”风间琉璃拿起乌木嵌银细长烟袋,往里面填入生烟丝,“你们记得那幅用黄金描绘大画吧。骷髅和人类组成双鱼形状,骷髅将块骨骼交到人类手中。”
“记得。那幅画很特别,看过人不可能没有印象。”楚子航说。
“那就从那幅画开始吧,们进入遥远日·本古
大家都是老朋友,没什可避讳。
“你爱好很杂。”恺撒说。
“歌舞伎是让沉迷东西,牛郎是另种生活,喜欢跟陌生人偶遇,彼此生活没有交集,却互相给对方讲自己故事,然后再次分开。就像泰戈尔说,飞鸟与鱼相遇。”
“中国人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你这样身份当牛郎太屈才。”
“加图索家选定继承人不也是红透歌舞伎町新人牛郎?们牛郎业真是人才济济。”风间琉璃笑,“是个很容易寂寞人,每当寂寞得受不,就找间牛郎店坐下,找那晚上最孤单女孩。她们在人群里眼神像是鹿那样美丽又警惕。就忽然在她身边坐下,问她愿不愿意帮买杯喝。”
同是笑,恺撒和楚子航顶多能笑出三五种味道来,风间琉璃却能笑出千百种。此刻他瞳光流转,明艳照人,很难想象有女孩会拒绝这样男人。
“如果让自由地选择人生,宁愿当歌舞伎演员或者牛郎。可不能,是个错误人,生在错误家庭,拥有错谡身份。”风间琉璃淡淡地说,“说本身就是个错误,大概也没错吧。”
“你是鬼?”楚子航问。
风间琉璃点点头:“不错,虽然是兄弟,但哥哥是皇而是鬼,不仅没有他高贵,而且是最卑贱那种。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你们定也会想办法把抓起来,然后监禁在某个荒无人烟海岛。根据秘党《亚伯拉罕血统契》,是那种生来就该从人类社会中隔离出去危险分子。”
“那你还来找们?虽然学院跟蛇岐八家有矛盾,但也不会因此就转而跟猛鬼众合作。”楚子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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