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尼迪克特说‘大义’是日本人
最高准则，为
大义，可以背叛可以杀戮也可以欺骗，只要这个人是遵从大义，那
天下人都无法否定他。
想本尼迪克特所谓大义，就是你所说正义吧？’’
“是，所谓大义，就是超乎个人之上正义，绝对正义。”
“真遗憾，作为你老师，并不认可你大义。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正义能够超乎个人之上，对有人来说，复仇就是正义，对另
些人来说，保护才是正义。如果在你心里弟弟幸福才是最重要，那他就是保正义，你可以为他与天下为敌。’’昂热缓缓地说，“你觉得你为正义支付代价，你觉得痛苦，因为你所遵从正义并不是你自己心里真正想要东西。你遵从是别人教给你‘大义’，而不是你自己心。”
“对校长您来说，复仇就是正义吧？”
“是；所以如果有天为复仇而死，不会痛苦，只会觉得遗憾，遗憾还没来得及把刀刺进黑王心脏。”
。’’最终还是昂热打破沉默，“亏你还领过校长奖学金。”
“能获得校长奖学金，那是作为学生骄傲；拒绝跟您见面，那是作为大家长尊严。’’源稚生轻声说，“可惜不是个好学生，没有从您身上学到最精髓东西；也不是个称职大家长，那些人相信是天照命，他们可烈为而死，可没能给他们个全新未来，还把家族带上死路。’’
“这多年过去，你还在被往事追赶啊，稚生。”
“您是说稚女事？恺撒告诉您？”
“你自己说。你忘记？很多年前你跟讲过这个故事，只不过略去故事中人名，没说是你自己故事。当时你问说，个人可以为正义付出多大代价呢？’’
“这多年奋斗，就只是为复仇？您是卡塞尔学院校长，是这个世界上不多、有能力贯彻正义人，可您只是想要对龙族复仇。如果您不是这样个复仇者，也许们早就能坐下来说话。”
“很抱歉让你
“忘记，还以为辈子都不会跟别人讲那个故事。’’
“是你受邀和喝茶那个下午，提议说们享用点陈年威士忌，结果们喝三瓶，你带着酒气问这个问题。既然你不记得自己跟说过，那你定连回答也忘记吧？’’
“能再跟说次？”
“读过本尼迪克特书？’’
“读过他《菊与刀》，听说美国人就是通过那本书来解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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