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斩杀到这里,上杉越竟然分毫无损,不仅如此,他还像经历时光逆流那样年轻起来,沾满汗水肌肉线条分明,赤裸上身热气蒸腾。他迎着尸守群横冲直撞,每道刀光都带起暗红色血花。这是纯粹以力量碾压对手战斗,摧枯拉朽,所向无敌。
“失血严重也得听,集中精神听说!”上杉越中气十足,“世界上所有历史都是战争史,龙历史、人历史,都是战争史。们可以打败各种敌人,但们无法打败自己心里贪婪。白王利用人类贪婪,才能活到今天。对于人类来说,龙族遗产就像潘多拉魔盒,人类以为里面
错浚错,是来追问你儿子情况,可也是来救你。’’上杉越把昂热往肩膀上送送,擦拭脸上血迹,无声地笑笑,“这个逻辑很复杂,你要听慢慢地讲?”
“什时候……你还有兴趣跟讲逻辑?”昂热大口地喘息。
“没办法啊,不当大家长后志向是当个牧师,牧师当然要喋喋不休,牧师就是要给你这种迷途羔羊讲人生道理。”上杉越边挥刀边絮叨,“原本觉得啊,这个世界跟已经没什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跟又有什关系呢?所以当然不会留下来救东京,东京对而言,是座让失望和痛苦城市啊。但现在不样,东京城里有儿子们,所以这个世界跟还是有关系,所以要来救你。’’
“上杉牧师你逻辑还是有点问题,想再相信你是个法国人。”昂热苦笑,“你那在乎这个有你儿子世界,就该去找你儿子们,来这个岛上陪起送命,又不是你儿子。”
“当然知道你不是儿子,没你那老儿子。”上杉越叹口气,“可是只有你才能拯救这个有儿子世界啊!”
“在你眼里不是恶化身?为复仇不择手段浑蛋!拯救世界这种高尚事,说起来真没怎考虑过。”
“老友,禁忌门已经打开,”上杉越忽然神情肃穆,“这个世界都没法回头!”
“听不懂,可能是失血太严重,得休息下……得休息下……”昂热沿着上杉越肩膀往下滑,他整个人都处在衰竭边缘。
上杉越掷出手中长刀,把扑向昂热尸守钉死在旁边矮墙上,狠狠地把昂热从积水中抓起来,再度扛在自己肩上,大踏步地前行。
昂热从没有想到,有天自己会被人像个孩子那样扛在肩上,上杉越甚至还没有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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