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膝盖微弯身体前倾,手缩进袖子里,这是试图抓住藏在里面匕首,但他摸个空。
这是种“身体记忆”,就像用刀用得很纯熟人,即使只是随随便便提着刀站在那里都会流露出强烈锋芒。亚历山大·雷巴尔科少校,他当年穿着阿尔法部队作战服时,袖子里可随时都插着柄匕首。
他已经十几年没用过亚历山大这个名字,为跟过去断绝关系,他可是煞费苦心,先是换住址换电话,跟所有老朋友都不再联系,然后雇黑客侵入阿尔法部队服务器,删除自己档案,还做微小面部整形……从此阿尔法精英亚历山大·雷巴尔科少校就像从来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取而代之是资深船长萨沙·雷巴尔科。
如今那些被他亲手掩埋过去都在年轻人寒冷而平淡讲述中被彻底地还原,好像对方是他背后灵,亲眼看过他所有人生。
“任何人,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总会留下无
。
“可不是?总在这寂寞海域航行,们给每座标志性冰山都起个女孩名字,在们心里,玛丽就像个白色女孩,永远在这片海域等着们,们看到她,不用看经纬仪也知道自己航行在哪个海域。”船长感喟地说,“怎称呼您?”
“楚,楚子航。”
“有什能为您效劳?楚先生。”
“想见见船长。”
“那您可算找对人!”船长笑着正正自己船长帽,“在下萨沙·雷巴尔科,正是这艘YAMAL号船长,随时准备着为您服务!”
“不,要见不是你,要见是真正船长。”楚子航淡淡地说。
船长愣住,瞳孔里跳闪过缕锐光,但转瞬即逝。
“艘船上怎会有两位船长呢?”他耸耸肩,“只有身体不适不能履行船长职责时候,才会由大副接替,可您也看到,壮实得像头牛!”
“你真名并不是萨沙·雷巴尔科,而是亚历山大·雷巴尔科。你曾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阿尔法特种部队少校,2001年退役后受雇于那位真正船长,你驾船技术其实非常糟糕,这艘船通常都是由大副帮你管理,但你精通射击、徒手格斗、能熟练使用几乎所有军事装备,负责这艘船安保。你曾经结过次婚,现在离异,父母住在圣彼得堡,有个16岁妹妹……”楚子航语气平稳得就像这艘大船,可船长心跳曲线却陡峭曲折得好像外面冰山——如果这里确实有台心跳仪器能把他心跳变化显示出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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