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情况
已经收到
报告。你是唯
现役S级学员，学生会主席，学院希望，不想看到你出问题。可心病这种事往往不是外人能帮忙，连富山雅史教员都束手无策，那
你该去找能打开你内心那个人。”昂热低头疾书。
“能打开内心人？”路明非愣。
“马耳他共和国，金色鸢尾花岛，那座岛上有个封闭式学院，陈墨瞳现在在那里。”张卡纸扔在路明非面前，“别说是给你地址。”
“师姐？去找师姐干什？”路明非想要装傻，但身体倒是很诚实地抓住卡片，恨不得立马背下来。
“她
智者，并在充满智慧讲话里嵌入几个脏字。
“想这个人存在对你而言非常重要，否则你也不会急着满世界地找他，但回答只怕要让你失望，从不认识个叫楚子航来自中国年轻人，这些年们在中国找到最有潜力年轻人就是你。”昂热把温热红茶倾入路明非面前白瓷杯子。
路明非喝着红茶，却觉得自己寸寸地凉下去，血管里好像都泛起冰渣。
“那他真是幻觉？可怎会有那逼真幻觉？”路明非目光空洞，看着旁边空着座椅，“还记得那天晚上们就在这间办公室试着拔出七宗罪，他就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拔刀时候死死地攥着刀柄，把上面鳞片刮得都是血……”
“确实记得拔刀那个夜晚，那晚泡是大吉岭产红茶，落叶把天窗都盖满，风很大。”昂热低声说，“你就坐在现在位置，恺撒坐在那边，切都跟你说样，唯有你现在看那张椅子是空着。”
“那场弹劾您闹剧呢？加图索家那个什代表坐着火车来，说您不再适和当校长，罪名很多，其中条是你容忍楚子航这种高危分子入学，你们还拿他血样来做实验。”
“那场弹劾确实发生过，但没有什血样实验。他们弹劾理由是混乱管理以及不算超支预算。”
“那在芝加哥六旗游乐园呢？六旗游乐园那事也假？”路明非忽然激动起来，“看着他冲向轨道尽头！看着他把砸过来钢件融化成钢水！没有他们都死！们都死！”
“那件事是真，但不记得有钢件砸过来，鳍状制动器刹车之后们顺利地回到加速隧道。确实千钧发，因为轨道在们返回后不到半分钟就塌掉。”
路明非呆呆地看着昂热，腰杆还强撑着，心里已经泄气，他觉得自己像个破洞橡皮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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