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恺撒笃定地说诺诺不会重蹈他老娘覆辙,但由此可见加图索家也不是公园,并非那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地方。
灭口当然不是要杀掉,打晕之后丢上开往赤道索马里货船就是个灭口好办法,等这哥们醒来,定会
你玩命地追,因为遇到她时候你是个连鞋都没得穿小屁孩,只有她对你伸出手来。
不过这理由没法跟诺诺说,路明非眨巴着眼睛想要再编个理由。
没等他编完,诺诺忽然个俯身,额头狠狠地撞上他额头,撞得路明非眼冒金星。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诺诺抓住脑袋,把那头半湿头发揉成个鸡窝。
他晕乎乎,被诺诺身上那股海藻和檀木香气包围着,只觉得脚踏进云海里。正满心温柔呢,已经被诺诺推着额头把推出老远。
“真他妈没用!精神病也来找,将来你生不下孩子也会找来当催产婆吧?到底是怎不开眼,当时收你当小弟?”诺诺不耐烦地骂着,“吃饱喝足休息好来想想办法,这里面好像是有点问题。”
其实她心里是说真没出息啊,当不当学生会主席,你也还是当年从那间放映厅里捞出来衰仔。你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可信,就又屁颠屁颠来找……可能罩到你几时?
心情正乱糟糟时候,手电筒光忽然划破烛光之外黑暗,伴随着声断喝,“什人?”跟着就是电流嘶啦嘶啦声音。
那是名黑衣保安,头上扣着耳机,手腕上挂着电警棍。他大概是正听着音乐巡视酒窖,所以没听到诺诺和路明非说话声,转过弯来忽然看见烛光,大吃惊,赶紧从手腕上撸下电警棍来。诺诺和路明非也是太专注于说话,否则以他们听力,即使那名保安穿着软底鞋,也不至于察觉不到他脚步声。
诺诺心说糟,立刻就生出灭口心来!加图索家委培新娘,深更半夜跟陌生男子在学院地窖中饮酒作乐,这话怎说怎有问题。
恺撒那边还好说,就说是走丢小狗又找回来,可加图索家老头子们还不气得飙血啊?这有辱门风事情怎能发生在加图索家呢?按说意大利人都风骚不靠谱,可加图索家门风异常地古板,全家上下就两个没谱人,庞贝和恺撒父子,老爹是浪,儿子是野。恺撒也说过他妈妈从古尔薇格家嫁过来之后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像个中国古代小脚女人,加图索家倒是并未限制她行动自由,但套上“加图索家主母”这顶后冠之后,她确实也没什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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