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耷拉着脑袋，“
希望师兄是真
……”
“真爱啊！”诺诺和芬格尔异口同声地说。
“别闹
行
……”路明非无可奈何地看诺诺和芬格尔各
眼，心说要是有天早晨发现这世界上没你俩，也还不是会满世界地找？
不过诺诺要是消失，记得她人应该是恺撒而不是自己吧？倒是芬格尔那条败狗，找他重任估计也
“好可怕可能性！”芬格尔挪动屁股坐到诺诺身旁，小心翼翼地挽着诺诺胳膊，警惕地看着路明非，“你说他会不会狂性大发忽然把俩灭口？”
“就算出现这种情况也该是你保护好学长！你不是炎之龙斩者嘛？”诺诺把推在废柴脑门上把他推出老远，“第三种可能性，也是最小种可能性，们所有人都被催眠，除你。”
“群体催眠？”路明非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把整个学院人催眠，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普通催眠术当然不可能做到这点，但确实存在催眠效果言灵，富山雅史教员使用就是这种言灵。他工作之就是为执行部善后，分别催眠那些目睹龙类和超自然现象人，让他们忘记这些事，或者误以为那些只是噩梦。但以富山雅史教员能力，不可能做到这种规模群体催眠。们只能假定施展催眠人远比富山雅史教员要强，他用某个未知言灵，篡改们所有人记忆。但不知道为什，没能篡改你。”
“这种言灵……真存在？”路明非不太敢相信。
“也不知道。即使它真存在，也是超高阶、神术级别言灵。而龙王中专精精神领域是白王，白王是最可能幕后黑手，可按照你所说，白王最后继承者赫尔佐格已经死在日本。”诺诺顿顿，“那不排除种可能，你们未能彻底杀死白王，它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因为你们没有拿到白王龙骨。”
路明非缓缓地打开寒战。
跟赫尔佐格作战，对于参战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生最惨烈战斗。那潮水般死侍、神明般威仪、把整个东京都拖入元素乱流力量，不愧是最接近黑王龙王。最后靠着最后“皇”上杉越牺牲、路鸣泽疯狂爆发和加图索家耗费几十亿美金研制轨道武器才把事情摆平。
这种事情真别再来次，学院剩下那点家底儿，耗光也未必能再摆平白王次。
“所以要楚子航根本不存在，要白王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愿意接受哪个可能性？”诺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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