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元老（8 / 30）

金色瞳孔接二连三地亮起，因为警觉，元老们体内，龙血开始高涨。唯有副校长例外，他把穿着牛仔靴脚翘在会议桌上，小口地喝着威士忌，眼神迷蒙，像个不愿醒来梦里人。

顷刻间昂热已经穿越半条走廊，人们期待刺客始终没有出现，昂热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指间翻转着张黑色卡片——那

目间根本无从体现。但知道她元老们都微微点头作为回礼，他们很清楚这个虚拟少女惊人权限……又是个可以把卡塞尔学院捏在手中人。

莹蓝色激光束从天花板上投下，交织成网格细密光束网。随着这张光束网缓缓地扫过整间会议室，全息3D投影逐步成形。在座某些元老已经隐居世外几十年，不曾见过如此高精度激光成像技术，惊讶地瞪大眼睛。

场景骤然转换，他们觉得自己正坐在空荡荡走廊两侧，周围是精美立柱和巴洛克式恢弘穹顶，墙上挂着文艺复兴时期大师画作，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

这是学院图书馆中某条走廊，他们不会认错，他们甚至能看见远处成排橡木书架。但当他们试着伸出手去，墙壁、家具、油画都毫无障碍地被穿透，只留下淡蓝色干扰波纹。

“这是根据图书馆内三维监控复原当时情景，所幸们安装这套系统，否则那晚发生在校长身上意外可能永远都是谜。”EVA声音还在周围回荡，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时间是三天前午夜，凌晨02:42分……”

没错，确实是深夜场景，风吹着长长白纱帘子，树影在窗上摇曳。

脚步声由远及近，仿佛穿透会议室墙壁。这套3D监控系统附带录音系统是环绕立体声，音效令人身临其境。

挺拔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梳理得整整齐齐白发，宽条纹三件套西装，锃亮牛津鞋，那是元老们熟悉朋友，希尔伯特·让·昂热。如果不是他轮廓边缘带着微弱干扰波纹，人们简直要以为那个男人正昂首阔步踏入这间会议室。

“02:42分，校长独自进入图书馆。在过去几十年里，他经常深夜前往图书馆查阅资料，但当夜他并未像通常那样去古籍馆，而是转向去往冰窖这条走廊。”EVA声音在解说，“想必各位都知道那条走廊尽头电梯直通冰窖。”

元老们都摒住呼吸。遇袭场面正在他们面前重演，随时那个偷袭者都会从角落中闪现，过于逼真3D画面让人觉得那危险、割开昂热心脏刀刃甚至会伤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