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那个
来医院里看呢,”路明非说,“而且你为什要打‘同情兄’呢?”
“可哥哥你见他之后很难过,不想哥哥很难过。”路鸣泽固执地说。
路明非看他眼,小魔鬼有时候真像个孩子,那种孩子受欺负要去报复神情,不像是伪装。
“谢谢,可真不讨厌他。”路明非说,“只是忽然明白两件事,第,不是师姐从水帘洞里带出来唯猴子;第二,是需要师姐,不是师姐需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你师姐四处收养猴子这毛病得改,她总不能带着窝猴子嫁给恺撤吧?”路鸣泽说,“她倒是很侠气很仗义,可是对谁都不好。不是说,你师姐是个笨蛋,自以为是笨蛋。”
“可还是很感谢她把从水帘洞里领出来,否则也不是现在。”路明非低头看看自己那身湿透西装和风衣。
“以为你会后悔接受卡塞尔学院录取通知书,否则你现在不会那难过。你生活在这座不大城市里,不知道外面事,也许有时候有点郁闷和孤独,但不会这不开心。”路鸣泽说,“其实人傻蛮好,古希腊有个哲学家说,世上第二好事情是在出生瞬间就死掉,唯比它好是根本没生下来。人就是这样,懂得越多越会吃苦,可人还是想懂得更多。”
“不后悔。”路明非说,“要是没去卡塞尔学院,不会认识师兄、师姐和老大,也不会认识芬格尔那条败狗,还有象龟兄弟俩……还有绘梨衣。现在不开心就当是为认识他们付出代价吧,觉得值得。”
“哥哥你这说话可真害怕,你别又做出什发疯事情来。”小魔鬼转着眼珠子。
“之前心里其实是有很多不可告人念头,”路明非不管他,自顾自地讲下去,“总追着师姐跑,是因为觉得那喜欢师姐,喜欢得都难过,凭什不能跟师姐在起?老大生下来就什都有,老大没有师姐还有很多女孩可喜欢,而就只有师姐。可忽然觉得错,那只是厢情愿而己,其实并不是无所有,只是眼里只看到师姐。绘梨衣喜欢,可就看不到,退万步说,就算无所有,师姐也没必要可怜,是需要师姐,不是师姐需要。跟着师姐才安心,师姐嫁给老大师姐才安心,如果安心师姐就不安心,总有个人要付出代价。想着要打断婚车车轴,那是最自私面,真不知道师兄那正直人怎还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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