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遗忘算是
种答案
话，您说得没错。”芬格尔站起身来，拿起顶难看帽子，掸
掸灰戴上，“告辞校长先生，希望这件事能早点结束，
好毕业走人，请安排去个热带分部，要有漂亮女孩子和阳光地方，不想再鬼鬼祟祟。”
芬格尔转身离开，昂热直看着他背影。
“你说路明非有心结，那你呢？”昂热在芬格尔背后发问，“你们叫她小龙女，她也算是你朋友吧？”
“怎
会没有呢？那好看女孩子，性格也好，也想过要泡，只是还没机会泡上而已，忽然间就成龙王，然后就死。”芬格尔半转身，看着昂热，“可有心结也只有憋着，就是校长您工具，工具是不需要有想法。”
昂热点点头，“很好。”
这显然是个偷录视频，画面还算清晰但角度别扭，显然录像设备被藏在某个不容易发现角落里……恺撒不由自主地扭头看眼，他是在看那个放置录像设备位置，画面上场景毫无疑问就是这间办公室，而那个用来录像东西，就放在书架上。
画面上是两个隔着办公桌而坐人，昂热和芬格尔，两杯红茶里蒸汽袅袅地上升。
这显然是场非常重要、双方也都非常谨慎对话，每句话后面都有长时间沉默。
“们年轻人这些天还好？”对话从昂热开始。
“不太好，情绪低落，小龙女死让他觉得悲伤，他在怀疑自己杀到底是什，在他眼里，人类和龙类之间界限变得模糊。”芬格尔难得地正经。
芬格尔却没有走，凝视昂热良久，“那路明非在你眼里是什呢？您最优秀学生？命中注定救世主？还是儿子样亲小宝贝？您只是让盯着他，却连他是谁或者什东西都不告诉。”
这次昂热沉默很久，“他也是件工具，跟你区别只是用处不同，他用处，是结束龙族历史！”
芬格尔摘下头上帽
“耶梦加得并没有死在他手里。”
“可他是参与者，他就是这样人，表面上什都不在乎，可心里背着很多事，像个骆驼。”
“安慰他，让他不必多想，接下来会有越来越多龙王复苏，他会变得很忙。”
“让他不必多想，说起来简单，可该怎做？他觉得小龙女是他朋友，没准还是他憧憬过妞儿，可忽然有天他朋友变成龙王，是毁灭世界灾难元凶，他得拎着刀去杀她，换谁都会有心结。”
“有些心结本来就是无解，只有时间能帮们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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