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山后面有个温泉，过去泡
会儿，
也难得来这放松放松。”乌鸦说，“来看看你有没有睡着。”
“还没，大概是之前太紧张，放松下来反而睡不着。”路明非说。
“睡不着
话不如出去玩玩，”乌鸦说，“东京你也算是旧地重游，还有几个老朋友，不去看看
？”
***
***
“骗你是小狗子！”小魔鬼笑，鼻头皱起来，像个可爱孩子。
“但你也不是人类，你是个怪物，很怪很怪怪物。”小魔鬼又说。
路明非愣
下，笑笑。这根本就是句废话，他是怪物这件事根本就是明摆着嘛。
小魔鬼忽然往门那边看看，“本来看你那寂寞，想陪你长聊来着。喜欢女孩子就住在隔壁，却跟个男人起睡，没你什事儿，真叫人同情啊！”
“滚！”路明非被人说中心事，有点下不来台。
能问客户收报酬呢？”
“他现在就在隔壁，你去杀他不就完？”
“可他不是奥丁，只是奥丁替身。”小魔鬼耸耸肩，“你不是也猜到？”
“真正奥丁是谁？”
“最尊贵龙王之，奥丁是他在人类神话中名字。龙王可以有很多名字很多种形态，想你也猜到。”
夜幕下歌舞伎町五光十色，雨幕让霓虹灯看起来格外流光溢彩。果然是故地重游，走在这条街上感觉哪儿哪儿都熟悉，尤其是街中央青铜雕塑。
路明非和乌鸦都穿着浴衣，戴着墨镜——歌舞伎町里出没黑道太多，乌鸦这种道上名人是绝对不能露脸，当然路明非也不能——都咬着章鱼小
“是得滚，有人来。”小魔鬼说，“滚之前提醒你件事，别相信那个乌鸦。”
烛火又是晃，桌上还残留着薯片残渣，小魔鬼却不见。
敲门声想起，路明非捏捏藏在和服袖中短弧刀，过去开门。乌鸦站在门外，这家伙看起来是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脸上伤口也都用胶布贴好，拿小竹签掏着耳朵，浑身上下透着股子慵懒。
“你没走？”路明非问。
乌鸦送他到屋里就离开，路明非直以为他是离开神社回东京。
“那你是什？另个龙王？如果龙是世界上切神秘力量来源，那能够杀死龙王，只能是另个龙王吧？”
“你其实是想问你自己是不是龙王吧？”
路明非沉默片刻，微微点头。
“信啦哥，你不是。”小魔鬼拍拍路明非肩膀。
“你说真？”路明非本想装淡定，可那股惊喜实在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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