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用力扳动箱子角,箱子头部打开,箱中机械运转,吐出七柄形制不同利刃。这些
只是小型货运机场,跟成田和羽田那样大型空港不同,深夜里人迹杳然。兰斯洛特低头看看带夜光腕表,差不多是约定时间,北方夜空中传来低沉嗡嗡声。
那是架小型货运飞机,兰斯洛特举起手中电筒,对空打出三长两短信号,货运飞机便以撞地z.sha般气势头冲下来,在煤渣跑道上拉出道两人高漆黑尘烟,直冲到兰斯洛特他们面前才堪堪刹住。
卡塞尔学院飞行员十有八九都是这样气势。
兰斯洛特早有准备,扬起手中文件夹遮面,藤原信之介却被扑满脸煤渣。等他把脸上煤渣抹掉,兰斯洛特已经跟飞行员在交接文件上签完字。
“路上还顺利?”兰斯洛特淡淡地问候。
远那硬气那霸道,高举男人大旗。
乌鸦从小就听老爹讲这类极道金句,什,“只有死掉男人才能随波逐流”,“狂风来时候正好锻炼男人筋骨”,“男人后盾只有自己”,等等。
小时候听着总是热血上涌,长大后细想其实不知所云。
乌鸦心说自己真是脑子抽,世界是不是会毁灭大问题,你问个乡镇流氓?
可他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天夜里在炉端烧小店里,融融火光照亮路明非那张还带点孩子气却又莫名苍老脸。
“当然顺利,不顺利话你就见不到。”飞行员耸耸肩。
货运舱门缓缓降下,兰斯洛特神色凝重地走进去。藤原信之介探着脑袋往里看,可货舱里雾蒙蒙,股冷气扑面,什都看不到。
片刻之后,兰斯洛特提着沉重箱子从机舱里出来,来到藤原信之介面前。两人对视眼,同时验证虹膜和指纹。这个箱子太重要,因此需要学院代理人和任务负责人同时验证才能打开。
箱盖自动弹开,里面又是个箱子。
长形金属匣子,暗金色,表面镌刻着繁复花纹。这东西看起来是什文物,却又新不像话。
他说,“要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东西,那墓碑该怎写?”
“想起第三件事!出去做坏事,要有万全准备!要穿上防弹衣!”老爹说完,挂断电话。
乌鸦对着手机叹口气,心说老爹阿兹海默症真是越来越严重,忙完这件事得给他找个更好医生。
东京郊外空港,深夜。
地灯光勾勒出跑道轮廓,兰斯洛特和藤原信之介站在跑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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