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是你真正
买卖。”零说。
“没有成本买卖永远是最好买卖，就像淘金。但你知道
两个金矿位置，你难道不想知道剩下十三个？”布宁叹口气，“而你们恰好带着
个坐标来问
。”
“没猜错话，你探索队已经在去那里路上吧？”
“12个人，两台武装雪地车，还有60条雪橇犬。周围都是禁飞区，不敢用飞机。”布宁在壁炉中余灰上借个火，点燃烟卷。
“老林你开着坦克来冲们家门难道是想救们？”路明非插进来，他还是习惯管亚历山大·布宁叫老林。
“个俄国人，错，个鞑靼人，说过话要算数。说过要保证你们在莫斯科安全，而手里有台坦克，没什
可怕，装甲车拦就撞飞他们。所以就来接你们，可谁知道你们家里藏着反坦克导弹！你他妈到底是什人？维克多.安纳托利耶维奇.布特跟你没关系？”布宁又激动起来。
“著名俄罗斯籍军火商，外号死亡商人，现在羁押在纽约。”零继续做补充说明。
“谁家藏着奇怪东西谁知道。”路明非看零眼，“反正不认识什什布特。”
事到如今零看着也很可疑，昔日同学忽然变身罗曼诺夫家族皇女，带着泼天势力要陪你走条看不到头逃亡路，怎想都是心里有鬼。
但是路明非就是懒得想，懒得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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