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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对对对！就这里就这里！
这老蛮腰，不能穿高跟鞋，走路多腰疼！”零
包厢里，斑斓丝绸床单上，玉体横陈，“下手别那
狠！哎哟哟哟是这里，这里没错！”
穿着露背睡裙是女按摩师，当然她已经除掉
面部伪装，虽非风情万种，但也是神清气爽美人。
猛施龙爪手反而是皇女殿下，但那
脸冷漠，更像是亲自上场拷问犯人。
“给你按完快走。”零冷冷地说，“布宁难道认不出你不是他人？”
他们出门时候，门口站着神情恭敬女服务生，手中托盘里放着浴巾和润肤油，看模样跟布宁样是鞑靼人。
“包厢按摩服务。”女服务生说着走进包厢。
布宁专属车厢里居然还提供按摩服务，登车时候布宁就炫耀过，零也立刻吩咐安排此项服务。她有时候是那种骆驼般沉默坚忍人，但并非苦行僧，对于奢华享受倒也云淡风轻。
“包厢里还可以洗土耳其浴，尊贵殿下，请在冰天雪地中尽情享用。”布宁脱帽致敬后走向自己包厢。
门关上之前楚子航直盯着女按摩师背影看。
“当然认不出，问过那个按摩师，她说这个专属车厢很少用，她上班以来就没见过亚历山大·布宁。”苏恩曦又疼又爽地哼哼，“服务团队其实是莫斯科火车站给他配，他只负责出钱。比钱老娘怕过谁？现在这个车厢里服务人员都是人！”
“你觉得他可信？”
“没数，直到现在为止他说话都有据可查。今天早他家也确实是被格鲁乌特种部队包围，他开着坦克从家里冲出来照片已经上报纸头条。”苏恩曦语气里透着无所谓，“他搞鬼也没什可担心，们人正在军事禁区外集结。布宁就是个帮们送快递，进入禁区们就把他踹掉。”
零
“看什看什？难道说你也想按按？小小年纪还想异性按摩？”路明非很享受这种不正经，趁着楚子航还没恢复记忆。
“那个女人……”
“她还能叫个男按摩师？”路明非搭着楚子航肩膀把他拖走，“走走走，回包厢睡觉，困死。”
“亚历山大·布宁专属车厢里怎会有男按摩师？”布宁哈哈大笑着关上自己包厢门。
门关闭瞬间，他笑容就消失。他把背包丢在沙发上，摸出那个直没打开过手机，拨通存下唯个号码，“需要颗间谍卫星，地球静止轨道上间谍卫星，让它变轨，要它始终悬在那个区域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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