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们家族秘书,保护继承人是他责任,但是们现在在信号完全中断冰海上,他杀你也不会有人知道。”酒德麻衣说,“忽然有位带着牛排和酒来船上服侍你秘书,你不觉得奇怪?”
“猜他更深目是那具龙骨。家族对龙骨归属非常在意,如果们成功地杀死利维坦,应该会得到龙王之骨。”
“雷巴尔科船长呢?他经历过次神秘事件,他也看到过那种青色极光,可他居然说自己什都记不起来。”
“他值得怀疑,但那些差点死掉人里也可能会有人伪装。《无人生还》里凶手就冒充成死者,避开被怀疑。连这个正在打鼾家伙都值得怀疑。”
“这话当着他面说无所谓?”
间小小雪屋只花他们不到两小时,门口用帐篷来挡风。三个人钻在雪屋里不得不膝盖碰着膝盖,脸也几乎贴着脸,像是三只起冬眠狗熊。
“谁长腿?谁大块胸肌?都收收!”芬格尔边抱怨边喝酒,“两位大佬,说说呗,现在该怎办呐?”
没有人说话,酒德麻衣和恺撒膝盖顶着膝盖,看似是在沉思,其实已经睡着。
他们都是高效人,不会把时间用在无意义聊天上,此时此刻最重要就是休息,唯有在体力储备充足情况下他们才能应付突发情况。
芬格尔嘟哝几句,困意卷上来,拎着酒瓶子就睡着。
“无所谓。他可是当年格陵兰事件亲历者,施耐德教授失去几乎所有学生,心要复仇,这家伙失去所有同级同学,却跟把什都忘似。”
“创伤性经历会让人刻意避免去回忆某些事。”
“总之们中没有人可以逃过怀疑,
恺撒只睡不到两个小时就醒来,外面寒风呼啸,雪屋里芬格尔鼾声大作,酒德麻衣眼睛在黑暗里明亮异常,看上去若有所思。
“那个藏在幕后家伙还真像是要个个地杀们所有人。”酒德麻衣知道恺撒醒,却没看着恺撒说话。
“就像《无人生还》?”恺撒挑挑眉。
“十个人,犯十种不同罪,挨个判处死刑。现在被处死人是部分船员,还有们三个,那个因纽特小女孩差点被船员们烧死,但你和阿巴斯救下她。你朋友阿巴斯也差点被巨蛇咬死,又是因纽特小女孩救他。如果把这些人除掉话,剩下是船长、那位随时都会咳死教授、和你那个牛排烤得很好秘书。”酒德麻衣说。
“帕西不会对不利,虽然也觉得他是个出色侩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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