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贝说这话倒未必全是扯淡,他看起来对于权力兴趣真是不大,否则作为校董他该更多地出现在这间会议室里,可他先是把投票权丢给弗罗斯特,继而丢给恺撒。
“有着‘种马’之称男人,想说自己也是好父亲?”贝奥武夫稍微缓和语气。
“贝奥武夫阁下,得纠正您个说法。”庞贝叹口气,“花花公子和种马是两回事,种马是干苦力活儿畜生,花花公子是热爱美、欣赏美、懂生活男人。是个花花公子没错,这样在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时候,有无数美好事情可以回忆。而儿子恺撒,是这些美好事情中最美好件。”
***
随船牧师还念着临终祈祷文,那名将死船员却已经被裹在尸体袋里,只留下供呼吸孔洞。
罗马耻辱!”
清脆声响打断庞贝和范德比尔特先生辩论,那是又张黑卡被丢在桌面上。范德比尔特先生脸色惨白,因为这张黑卡,庞贝凑够2/3支持票,反对派努力全部白费。
丢出这张黑卡,竟然是贝奥武夫,这个直沉默着老人甚至被看作是反对派中流砥柱。
“秘党几千年桂冠,不能让汉高那种人夺走!”贝奥武夫冷冷地说着,威严地环视众人,“罗马不会灭亡,也不会变成帝国!”
“先生们!收账收账!认赌服输!”庞贝拍案而起,哈哈大笑。
施耐德和雷巴尔科都参加这名船员葬礼,葬
他绕着会议桌转圈,张张地收走元老们面前黑卡,冲他们比鬼脸吐舌头,手舞足蹈。这男人黑暗君王般仪态忽然又坍塌,还是那个风骚二世祖。
他屁股坐回自己位子,翻过来覆过去数那些黑卡,像是刚刚逆风翻盘赌徒,“孩儿他妈!为咱儿子,可真豁出老命!”
贝奥武夫冷笑,“还要继续伪装下去?您刚才雄辩风采,苏拉和西塞罗都会甘拜下风。们早该想到,加图索家不可能选出错误继承人。”
“什雄辩?那套说辞是秘书写,在飞机上背路,你难道觉得美国总统就职演讲是自己写?”庞贝翻翻白眼,“你以为真想当你们老大?还不是家那些老东西意思?可他们又不愿自己出头,就叫帮他们跑腿。心里可是老大不情愿,刚在布拉格陷入热恋呢,搞得不得不丢下女朋友,跑到深山里跟你们这帮老家伙打嘴炮。”庞贝又叹口气,“不过想想,为儿子,少泡几个妞又算得什?”
贝奥武夫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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