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相没有看,手指无意在桌面上敲击,似乎在盘算:“浅儿可知道斩草应除根道理?”
言辞恳切继续说道:“父亲也知十分厌恶牧遥家,若不是情形所迫,怎会让父亲为他们求情?荣俱荣,损俱损,总归牧氏家已无翻身之地,饶他们命也无大碍。”
华相沉默,也不再言语,等着他自己衡量。
多亏之前华浅对牧遥家深恶痛绝,这般说情才会让华相以为真是迫不得已,为华府才这样做。若牧氏家并未因为华相陷害而被斩首,那和牧遥仇怨也不会那般水火不容。
“浅儿真是长大。”最终华相笑着开口,眼里满是赞许看着。
相这下终于坐不住,“你意思是华……她投靠……皇帝?”
“父亲眼线众多,大可查,只是日后还是少于华美人联系为好。”毫不心虚回道。
自然不担心他去打探,说话本就是真假掺半,华美人设计入水和皇室之人偷听们谈话,都是真。
大方向没问题,也就不在乎其他添油加醋。华相做为大反派,为人肯定多疑,那就利用这点来慢慢剪去他党羽,至少让他落罪之时能少些名头。
华相沉默半天后再次看向,眼神里带些探究:“依你看,接下来该怎办?”
心里松,这就是他答应,强忍住心里狂喜,华相权势,想留牧氏家自然容易。
松开方才在衣袖下直紧紧握住拳头,发现手心竟然全是汗水,这番过招,真是让分分钟
并未退缩,迎着他目光开口:“皇上此时已经留意到父亲,所以以之见父亲此时应该掩去锋芒,低调行事。”
华相老狐狸样眼眸转转,并未言语。
便继续说道:“还有,前日听皇上谈话中提及如今狱中…牧氏家,皇上意思似是对他们仍是看重,说不定这几日就会找个由头给他们减罪,所以想此事若是父亲主动提出来,也算是给皇上个台阶下。”
华相这次面上没有其他表情,异常平静开口:“浅儿不是向来讨厌他们家吗?好不容易如你所愿,除去他们,现在怎你来为他们说情。”
和这个老狐狸打交道半分不敢松懈,手在衣袖里握紧,面上却是做出副无奈愤恨模样开口:“皇上此时已经怀疑父亲结党营私,所以此番建议也是为父亲好。若是由父亲提出为他们减罪,说不定会打消些皇上顾虑,让他认为你当初并非是因为私怨才对牧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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