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才从鬼门关走遭,受些惊吓脑子不清醒,所以劳烦皇上有话直说,可是在怀疑那日刺客和华府有关?”语气不大好,享受不病人待遇,总得让发下病人脾气吧。
仲溪午面容明显愣,似是没想到这般直白,眼里也露出几分尴尬,和对视眼眸闪闪开口:“晋王妃想多,朕只是随口
仲溪午此时并不知晓和牧遥之间纠葛,所以那日指向牧遥方向,在他看来,恐怕是……仲夜阑方向,因为仲夜阑就站在牧遥身前。
抬眸对上仲溪午眼睛,只见他笑容和煦,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真是……蒙汗药真太伤脑,日后再疼也得把它戒掉。
平时可不是这迟钝才察觉出来仲溪午意图。
果然,说开始就感觉不对,于情于理都不该是他仲溪午带着太医来看,们两人身份这种行为着实出格。
千芷赶紧倒茶,他轻饮口才说道:“有些事还想不明白,想请晋王妃给解惑。”
这人真是卑鄙,明知道此时脑子迷糊,还故意挑这种时候问题,赶紧强打精神。
看如临大敌模样,仲溪午并未在意,继续温和开口:“那日祭祖典礼刺客突袭,其他官家小姐都惊慌失措,晋王妃那等从容模样真让人侧目。”
祭祖典礼那乱,这个仲溪午好好注意干嘛?不过想想当时四处寻找瓜子看戏模样,确实是有点淡定过分。
“因为王爷在身边,臣妇相信王爷才未慌乱。”垂下眼眸,作出副小媳妇娇羞模样。
想起徐太医方才话,心底阵阵发冷,竟盖过伤口疼痛。
难怪徐太医方才着重说之前伤势过重,原来他仲溪午压根就是在怀疑在装病,所以才特地带太医亲自察看伤势是否那严重。
若是伤势轻,恐怕他就断定刺客是和……华府有关,那救仲夜阑目也就没那单纯。
可是出乎他意料,是真差点丢命,然而听他所问,这也未曾打消他疑虑。
华相本就是*臣,仲溪午这般揣测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什觉得这委屈呢?可是差点死掉,为何还要蒙受这种冤屈?
仲溪午语调未变,仍是好声好气继续问:“可是见晋王妃直面刺客也未曾有半点退缩,那气场竟是让刺客都停动作。”
装腔作势吓唬蒙面人场景也被他看见?
那他是否…也看见指向牧遥动作?
继续“娇羞”笑笑,正欲开口笑容却不由得僵。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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