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银杏急急忙忙拿来创伤药,坐在椅子上,不敢再看自己手掌眼。
“奴婢见过皇上。”
这时却听到院外丫鬟声音传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仲溪午月白色身影走过来。
“多谢皇上相助。”勉强挤出抹笑脸。
仲溪午没有说话,伸手拉起左手,看到血肉模糊手掌,他眉头皱开口:“你回院子处理下伤口吧。”
“可是前院还有许多夫人……”
“交给来处理,你安心回去就是。”仲溪午打断话,松开手站起来,抬步向外走去。
赶忙开口:“恭送皇上。”
仲夜阑沉默片刻,终于收回剑,松口气,这才感觉到手心剧痛,方才跌倒时,几片瓷器碎片深深扎到手心。
身后华深似乎也反应过来现在情况,扯着衣服缩在身后不敢出来。
“皇上这是什意思?是要为那等废人出头?”仲夜阑面对仲溪午,无半点恭敬。
仲溪午迈步,身子移到到面前,状似不经意将挡在身后,继续对仲夜阑说:“华深可是华相独子,皇兄心情理解,但还是莫要失理智才好。”
仲夜阑把剑丢给南风,方才开口:“他敢对侧妃出手,难不成身份就成为他保护伞吗?”
仲溪午走后,擦擦额头上冷汗,银杏见此赶紧过来扶,推开她手,走向旁还在地上华戎舟,用完好手扶他坐起:“你还好吗?”
做为男主仲夜阑盛怒下掌自然不容小觑,见华戎舟面色仍是惨白:“没事……对不起,王妃。”
这个傻孩子,是觉得自己没有帮到吗?
听着他声音还是有些气力,就放下心来,伸手揉揉他头顶,迎着他变晦暗眼眸开口:“不,你已经做很好,快去找大夫看看吧。”
华戎舟垂下头不语,也就起身回院子。
仲溪午思索片刻,才开口:“那不如先将他关到京兆尹处,等日后再判罪过,今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以皇兄身份,京兆尹也不敢纵着华深。”
看不到仲夜阑脸色,只是许久后听到他声音:“便宜他。”
然后就见他走向牧遥,拦腰抱起后头也不回走。
终于放松下来,后背已经湿透,恍惚间似乎和牧遥对视下,只是下刻仲溪午就转身在面前蹲下,也就不再看向仲夜阑他们二人。
有宫人走过来,将华深拉下去,他鼻涕把泪把哭喊着救救他,却是再没有半天精力去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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