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伤就想伸手扶他,又想起他没穿上衣,这伸出手都不知道扶哪,幸好他没抬头,就把伸到半手缩回来,站起来开口:“你伤重在身,不必在意
他双眼还有些发懵,应是刚醒过来。
坐直身子,冲他笑着开口:“你醒?伤口还疼吗?”
华戎舟似乎才反应过来,猛坐起,动作之迅速吓跳。
还没来得及开口,腰上紧就被他方才动作扯过去——因为腰带还在他手里。
急忙伸手只手撑在床头,左手条件反射按住他肩头,才不至于因突然力道整个压到他身上,只是这下离他极近,近到呼吸都能投在彼此脸上。
咬牙硬接仲夜阑那掌,才导致伤口二次撕裂,定是痛极吧,事后却还怪他擅作主张。
静静坐在床畔,耳边是华戎舟浅浅呼吸声。
这几日发生事情如同幕幕在脑海里闪过,不能再任自己沉湎下去。因为现在,不再只是个人,时懦弱逃避,只会给身边之人带来不幸苦难。
许久之后才起身准备离开,等他醒来再来问他吧,然而刚站起来衣服却被扯住。
回头看华戎舟还是昏睡模样,而腰带却被他露在外面手掌握住,应该是刚才附身给他盖被子时,腰带垂到他手上,才被他下意识抓住。
他方才刚坐直身子也被举动给按回去,此时如同个壁咚姿势把他扑倒在床上。
左手传来暖暖又十分僵硬触感,才想起来他没穿上衣,饶是比他大那多岁,此时也有些尴尬,因为这个姿势太尴尬。
努力保持镇定,坐直身子,装作很自然把手挪开,然后扯扯腰带开口:“现在可以放开吧?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你扯过去。”
不管别,先推脱责任,要不然刚才情形太像是在调戏他。
华戎舟这次应该彻底清醒,他像是被毒蛇咬样撒开手,个翻身就下床跪下,垂首对说:“属下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
拉拉腰带,见他没有半点松动,便又坐回去,尝试掰开他手掌,却也是没有作用。他拳头越握越紧,手指甲都快要陷到肉里面,像是正在被别人抢走东西。
只得作罢,放弃走念头,总不能把腰带解衣衫不整出去吧。
又给他掖掖被角,就这样坐到天亮。
半夜熬不住,也就着床边昏睡片刻,睡极浅,因此华戎舟动就睁开眼。
抬起头,正对上华戎舟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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