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抬到侧妃位置,自己又主动和离,你还想退到什位置?”毫不示弱看回去,“直都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会犯浑到这种地步?”
“是犯傻,傻到会用这种方式去试探,不然也不会给旁人…可乘之机。”牧遥闭上眼,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自从你为他挡箭后,他就变,他开始在乎你看法,想去你院子却总是望而却步。你已经毁拥有切,现在连唯他也被你做手脚。”
“那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吧。”毫不留情开口,“再说这天底下就他个男人吗?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吗?你人生是有多狭隘?”
“不是非他不可,只是想知道他真实心意。所以那日悬崖上,是等他做选择,若是他选你,就跳下去,就此死心斩断青丝,倘若他……”
“不必和说这些事情。”听不进她矫情女儿心思,古代女子都是天天闲吗?分手就分手,非要来个仪式,看就是想藕断丝连自己还嘴硬不承认,平白害别人。
她这身打扮,绝对不可能是走正门进来。
牧遥走近才开口:“人在哪里?”
“什人?”故作不知回答。
牧遥伸手拂落手里茶盏,开口:“别给装傻,你不就是等来吗?现在来,人可以放吧?”
拿出手帕擦擦溅上茶水手背,才开口:“既然是来求人,你是不是该放低下你姿态?”
牧遥满腹话被堵,她愣片刻才开口:“那你想要什?你把叫来不就是想听这些吗?”
面无表情开口:“你试探赔上兄长性命。”
牧遥身子僵开口:“从未想过借此对你们不利,是有人趁乱混进来……”
“知道,可若是没有你算计,别人也插不进来。”打断她话,“所以兄长之死,你要负责。”
牧遥看着,目光难掩悲苦:“那你现在也应该知道当初
牧遥听到这熟悉话,脸色白,却还是开口:“你不必如此羞辱,既然来,要杀要剐随便你,你把不相关人放就行。”
“不相关?”笑声,站起身来,“牧遥,你又是有多厚脸皮才说出这三个字?”
牧遥看着说:“此事全是个人主意,你不要牵连别人。”
“可真是情深义重啊,都争着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讽刺开口,“你把仲夜阑至于何地?”
牧遥看向,目光满是愤恨:“不是你把他抢走吗?现在又何必来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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