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华戎舟低声说道。
胸口疼,双手捧住他
翠竹继续哭诉着:“奴婢因为自己私心,做无数小动作,实为不忠,小姐要打要杀都无怨言,可是华侍卫……华侍卫他直都是把小姐看比自己命还重要。数次危险他都是以命相护,所以无论外人如何说,他从未有过无害小姐之心,奴婢可以以命相保,求求小姐不要见死不救。”
看着翠竹额头马上就要磕出血,哑着嗓子开口:“你起来吧。”
翠竹还是不起,求责罚于她,转身回里屋,到床下翻出来前几日被丢下去镯子,放到怀里后又出去。
对着仍在叩头翠竹说:“走吧,随去趟京兆尹。”
无视翠竹欢天喜地模样,抬步走出去,她也赶紧跟上。
晌,才开口:“那你记得欠个天大人情,总有日要找你去讨回来。”
伍朔漠仿佛松口气,才开口:“好,等着你来讨。”
伍朔漠离开后,吹灭油灯,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无半点睡意。
第二日开始又连几天闭门不出,最先看不下去是翠竹,她趁千芷和银杏都不在,扑到面前拼命磕头。
看着她额头通红也不停,开口:“知道你喜欢华戎舟,可是这次事情并不简单。”
京兆尹开始不愿意让见华戎舟,只是见坚持,最终还是放进去,只放人。
这是第二次来牢房,第次是为华深,这里如既往潮湿阴冷。
随着狱卒走到间牢房面前,只见里面地上趴着个人,身披麻布。走进去,那个人影动动,紧紧身上披着麻布坐起来,露出那张熟悉脸。
“小姐,你来。”华戎舟似乎又恢复之前可怜兮兮模样,像只小狗样看着。
附身蹲下,伸手本欲拢下他头发,却被他偏头躲过去。
“不,小姐,奴婢是前来请罪。”翠竹瞪着红肿眼睛开口。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说:“奴婢之前犯错,请小姐责罚。”
“你不必……”正欲阻止她,她接下来话却让愣。
她说:“华侍卫他……喜欢小姐,直都喜欢。奴婢开始就知道,后来还为此做不少错事……牧侧妃封妃宴席上那件事,是告诉她华少爷位置,才让她有机会设计。还有中秋午宴,是趁乱扑到华侍卫身上,才让刺客有机会打昏小姐带走。”
瞬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心口隐隐作痛,不知是为谁,还是曾为仲夜阑挡箭心悸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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