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愿意听讲话?”仲溪午还是阴着脸说。
“你方才说是什意思?”心头发冷。
“你以为你把他支开,还找个人看顾,就无可奈何吗?”
他是认真,因为他眼里已经有杀意,仓皇间看到手上镯子。想起华戎舟曾经举动,忍着颤抖着,动作极快
银杏为博开心,便日日给说戚贵妃丑态,可是听着却是无感。
在这里第次体会到度日如年,被关十天后,仲溪午终于露面。他向来和煦面容如今全是阴郁,让人不忍多看。
不语,自己坐着,只当看不见。
仲溪午走到身边:“浅浅,都过去十天,你还不愿理吗?”
语气中明显讨好让人心酸,还是冷脸说:“皇上说笑,个罪臣之女哪里敢?”
?你权势太大……”低头揉揉眼睛,喃喃着如同自言自语,“所以你需要顾忌也太多,你心里……或许此时有,可是个皇帝心里就会有太多太多。”
“好、好、好……”
仲溪午连说三个“好”,才起身,身形似乎有些踉跄:“曾说过所做都是为护你世安稳,你不信也罢,只是也说过不会放你离开。”
仲溪午抬步绕过向外,自己跪坐在大厅动不动,突然有点想笑,为什想要简单到活在这个世界,就这难。
不是不信他,而是他自己还不清楚……他根本做不到。
他在身边坐下,如同自言自语:“自记事以来,只见过外祖母不过四五次,他们久居江南之地。便是做皇帝,何氏虽是母族,却不敢随意进京。你可知为何……”
侧身,不欲听他所言。
他终于冷口气:“你这般模样当真是什都不在乎?那个被你支开侍卫也不在乎吗?”
陡然回头,他目光缩,眼里像是被刺痛。
“你什意思?”
接下来几天都被软禁在个不知名宫殿,仲溪午没有出现过,现在身边只有个……银杏。
她如既往服侍,懒得和她计较前尘往事,全当她不存在。
仲溪午这样关着,也不知道是想怎样,违背他意思,他又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被囚禁宫外时常传来喧哗,似乎是戚贵妃清醒过来,找来拼命,可是重兵把守,她只能每日在外面叫骂,据说她张如花脸上刀痕无法消除。
她想报复华府,华相却倒,人也被仲溪午牢牢看住。想报复,却没办法闯进来,因此把她气都要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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