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就是在和你说她事吗?你觉得若是她还活着,会让她离开身边吗?”仲溪
在这个安逸小镇里天天在这里假装快乐,假装无忧无虑,装自己都要相信。这里人虽友善,可是到底没有同华浅起度过那段步步惊心时光,她肚子心事无人可诉,无论再看谁都感觉隔层无形墙,没办法去真正亲近她们。
所以能不能有个人,不管是谁都好,来这里看看她,别让她觉得那些曾和她并肩向前人都……忘记她。
御书房外,刀光剑影不止。这应该是那小子第二十六次来,算起来都已经两年多。
不过这次华戎舟终于踏进御书房,他提着刀,全身上下伤痕无数。而门外卧着两个人,正是林江和陈渊,伤更重,却是还留着口气。
仲溪午缓缓抬起眼眸,这是他第次正视这个少年,他没想到是,华戎舟竟然能坚持这久。不但坚持下来,还进步神速。
保下华府不连累旁人,自她来到这个小镇后,就直老老实实呆着,从来都不敢去想着联系别人,因为华浅这个身份早已经死在火里。
不过……自己固执还用着这个名字,不就是……心存侥幸吗?想着会不会有人能找到这里?会不会有人……从未放弃过找她?
原来就算平时自己表现坚强理智,也会有自欺欺人期待。
华相,华夫人,千芷,还有……华戎舟。
当初走匆忙,也没有给千芷张罗婚礼,不知道她和南风怎样。
冰冷带着血渍剑锋横到仲溪午脖颈上,未见他有半分变色。
“你把她藏到哪里?”属于男人声音响起,已经没少年时候清脆,反而透着几分低沉。
“说过,她已经死。”
刀锋逼近几分,仲溪午脖颈就有道浅浅划痕。
“不信,是你说若能打败你侍卫,便同说她事。”华戎舟握紧剑柄开口。
还有华夫人知道是她手掀倒华府,会不会心有怨恨,华夫人身子直不好,不知道能不能受这个刺激。
还有华相,从始至终都没有怪过她,听到她自焚消息,他定是会非常难过吧,双儿女都不得善终。
最后就是那个离开时开开心心说你若不来,便回来寻你少年……当初把他骗走,还写信给伍朔漠去看住他,按他性格,肯定是委屈要死。
回忆像是个被扎个洞水桶,里面水点滴漏出来。
华浅个人沿着小巷走,走着走着就忍不住蹲下去,胸口太疼,肯定是当初挡箭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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