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转眼看,正看到林惊羽走进来,怔下,随即大笑着走上去,把抱住林惊羽,上上下下好好地打量他番,笑道:“林师弟,你不是在祖师祠堂守灵,怎来?”
这十年间,林惊羽对外直是以守灵藉口住在祖师祠堂,而那个来历神秘老人,更是关系到青云门往日段秘辛,所以众人都不知晓,此刻他自然也不会说什,只笑道:“十年期满,也出来,正好有人知会来这里趟,没想到齐师兄你也在这里。”
齐昊微微笑,道:“掌门师伯通知各脉年轻弟子中出色弟子来此,说是有要事商量,正好无事,也就过来看看。”
他们师兄弟正谈话间,旁边走过来个男子,身材高大,正是大竹峰首徒宋大仁。十年不见,他样子倒也没什改变。
当年宋大仁与齐昊等人也算熟悉,此刻便走过来寒暄阵,片刻后他目光落到林惊羽身上,微笑道:“林师弟数年不见,更是英俊挺拔,想必道行又精进不少罢?”
然道:“当年甘冒大险,瞒着诸位师长将你救下,你却连个谢字也没有。为何今日个少年,你反而谢?”
那个老人没有说话,退后步,处身在阴影中,手里还拿着刚刚换下那只残烛。他抬起头,向上凝望,青云门历代祖师灵位,威严耸立在他面前,神圣而庄严,如山般气势,仿佛将他这个渺小人轻易压倒。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这般凝望。
道玄真人在他身后,看不到此刻那老人眼神,但他却看到,那残烛上滴下灼热烛油,滴滴,落在那只枯干手掌上,再慢慢凝固。
那只手掌,也仿佛在微微颤抖。
林惊羽微微低首,微笑道:“宋师兄你太过奖。”
宋大仁还想再说什时候,身后却又传来个声音,道:“啊!齐师兄,还认得小弟吗?”
齐昊向那说话之人看去,笑道:“曾师弟,忘谁也不敢
阴影深处,远远,仿佛传来幽幽叹息声……
※※※
林惊羽到通天峰玉清殿上时候,这里已经站着十几个人。这些人中,有他熟悉,也有他陌生到只见过几面,仅知道是同门人。
但无例外,在场人心里都知道,此刻站在这里年轻人,都是青云门年轻代翘楚。
而在人群之中,最出众莫过于两人,个自然是冰冷清艳陆雪琪,另位却是如今身首座服饰、气度不凡齐昊。说起来其他各脉首座都未前来,齐昊也是唯个到场六脉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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