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环向小灰做
个鬼脸，小灰“吱吱、吱吱”咧嘴而笑，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
鬼厉心中
动。自从当日在天帝宝库之中，小灰喝下那杯神秘液体外加吞那颗奇石之后，就像喝醉酒般，足足睡两天两夜。醒来之后也不见它吃什
东西，但体重就突然增加许多，而且外形也渐渐开始变化，毛色越发光鲜亮泽，特别是额头上
那道灰痕，越来越是明显。
不过除这些，小灰却也没什其他变化，还是样贪玩好吃。开始鬼厉还
身，按他们本族传说，乃是上古鱼神与人类女子交合而生后代，是以他们直以鱼神后裔自居。这异族向来残忍好杀，而且相信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类，在屠杀之后只有将尸体斩开碎裂，才能将鬼魂同时切碎杀死，免除后患。所以在他们手下，不管动物还是人，多半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忽然传来阵异声，二人看去，却是小环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有点反胃。
周仙微微摇头，看着小环叹道：“天下之大，还有多少更凶残无比事，你还不知道呢！”
鬼厉自然不会像小环样，但也微微皱起眉头，道：“怎这等凶蛮异族，往日都不曾听闻过？”
周仙淡淡道：“你向来居住中原，自然不解这等蛮荒异族。南疆十万大山之中，处处是恶水穷山，那里人茹毛饮血，与中原开化之人截然不同。不过那些异族向来习惯于他们祖先聚居所在，而且中土之地与南疆相连必经道路之上，正是天下三大正派之‘焚香谷’所在，偶尔有几个蛮族跑过来，也大都被焚香谷弟子以仙家道法斩杀，所以中原之地向来不知南疆异族详细情况。
也是年轻时候游历天下，跑到南疆十万大山附近，才略为知道二。”
鬼厉缓缓点头，但眼中精光却是渐渐亮起来，道：“那按前辈所言，偶尔跑个异族进来还情有可原，但这大群异族无声无息进入中原，而且到离南疆不下万里死亡沼泽，根本就是不可能。除非镇守南疆焚香谷那里，出什问题……”
周仙忽地伸个懒腰，懒洋洋地道：“那就是你们事，才懒得管。”
鬼厉沉吟片刻，点头道：“多谢前辈。”
说罢，他转过身来，却只见小环正抱着小灰逗着它玩。
小环眼角余光望见鬼厉看过来，不禁笑道：“你这只猴子好可爱啊！对，它怎突然重这多呀？还有，你看它额头上突然开道这深灰痕，好像多只眼睛似。呵呵，是不是啊！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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