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强闯不行,退走更不情愿,左右为难,实在
反而神情自若在那里低声谈话,那男还有几分焦灼之意,那女子却简直丝毫不把周围苗人放在眼中,巧笑嫣然,顾盼流波。
周围有着许多苗女,看着场中小白那端丽姿容,时都暗自纷纷羡慕,但当她们看到更多苗人男子看着小白两眼发光时候,登时全场耸动,片刻间叽哩呱啦声音此起彼伏,大有这对狗男女侮辱神圣祭坛,罪不容赦,理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气势。
中间有几个岁数年轻少年男子忍不住争辩几句,说侮辱祭坛是那个男子,这女人倒没有什大错,不如杀那男,留下那女,给做老婆也不错等等……
话未说完,这几个男子登时被淹没在苗女群中,被他们母亲、姐姐、妹妹、阿姨、三姑、六婶乃至没关系不认识苗女或手打,或脚踢,或揪发,或抓耳,或捶眼,或撞胸,总之漫天手脚起下,鬼哭狼嚎顿时起,片刻之后,扑通扑通声音连着数声,这些男子个个头青面肿地被抛下溪流,溅起来老大水花。
苗女强悍,可见番。
那些苗人士兵似也没想到这些苗族妇女会有这大怒火,居然比要对神明最忠贞才能有资格守卫祭坛战士还要更加愤怒,对这些侮辱祭坛外人如此深恶痛绝,以至于有什轻微求情言论就被乱棒痛打。
为首那个苗人士兵似乎乃是这十几个士兵头目,他向那几个还在河里哭丧着脸扑腾年轻男子看眼,咳嗽声,看着鬼厉和小白,登时脸色如霜,而且看都不看小白眼,死死盯住鬼厉,似乎生怕这男子溜,或者怕自己目光滑开,不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大声怒道:“哈哈鲁鲁叽哩哩,呱啦叽哩胡噜噜!”
鬼厉这里也大是焦急,虽然不知道为什人群之中突然有大堆苗人妇女冲到起,将几个年轻苗人抓起来爆打顿又扔到河里,但想来苗人异族,多半有些奇异风俗,也见怪不怪。
可是眼下与这些苗人言语不通,刚才自己又无意中触犯苗人大忌,惹怒苗人。眼看着周围苗人越聚越多,虽然他与小白都是修真中人,绝不害怕这些苗人人多势众,身高体壮,但无奈自己现下实在是有求于这苗人族。
这十年来,他从希望到失望再到几乎绝望,委实痛苦之极。如今突然有这好个希望重新燃起,他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放过。可是如今此刻说话说不通,再比划动作却又害怕不好沟通,万再莫名其妙触犯什苗人忌讳,不免太过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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