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身体。
普智身体不知怎,竟是比原来整个缩小倍之多,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盘坐在那个纯白寒玉盘上,想来这屋子之中寒气袭人,却又并未看见有堆放冰块,多半原因也就在这件异宝上。而想当然,普智遗体竟然能保持这久,多半也是靠这异宝之功。
只是,鬼厉脑海之中却再也想不这许多,那个端坐在玉盘之上慈悲祥和僧人,却分明是深深镂刻在心底,十数年来,竟没有丝毫遗忘。
是恨?
是恩?
。
然后,缕微光,白色中带着微微银光,缓缓从普泓上人与鬼厉前方,小屋尽头处,亮起来。
那光芒轻盈而如雪,先是缕绽放,随后在光线边缘处又慢慢亮起另道银白微光,却又与之靠近,融为体,接着道道微光先后亮起,逐渐看出,是个尺见方左右圆盘形状。
那光芒柔和,纯白如雪,光线升不过尺来高,尽头处似乎化作点点雪花,又似白色萤火,轻轻舞动,缓缓落下,几如梦幻。
随后,那缕缕光线,缓缓融合,渐渐明亮,鬼厉与普泓上人只听见这屋中突起声轻啸,清音悦耳,那白光大盛,瞬间散发光辉,照亮整间屋子。
他脑海中时而空空荡荡,时而如狂风,bao雨,雷电轰鸣,千般痛楚万般恩怨,竟时都泛上心间!
那个慈和僧人,是救他命人,是教他真法待他如子人,可是也正是这个看似慈悲僧人,毁他生,让他日夜痛楚,如坠地府深渊……
恩怨交缠,本以为只在心间,却不料今时今日,竟再见他容颜。
鬼厉
那个瞬间,普泓上人低首颂念佛号,而鬼厉,却在顷刻间,只觉得全身血都冻住,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甚至于,他连自己心跳也感觉不到,似乎在瞬间也停顿下来。
他只是如根僵硬冰柱般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那光芒深处,脑海中再也没有丝其他想法,只回荡着两个字——
普智!
幽光如雪,灿烂流转,从个纯白如玉圆盘上散发出来,同时冒着森森寒意。而在那尺见方圆盘之上,赫然竟盘坐着个人,正是改变当年张小凡生命运,让如今鬼厉刻骨铭心人——普智。
远远看去,普智面容栩栩如生,虽然肌肤看去苍白无比,并无丝毫生气,但仔细观察,竟没有任何干枯迹象。甚至于,他依然是当年那个张小凡记忆中慈悲祥和老和尚,竟没有丝毫改变,只是在神色之间,更多丝隐隐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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